“淘浪,你怎認識小雨的?”是焦夫人在問話。
焦雨疑惑,焦夫人這話問得好奇怪,淘浪認識她很奇怪嗎?
淘浪不應該認識她嗎?
“阿姨,我們住在一個小區,經常一處玩耍,自然認識!”
“是嗎,我怎不記得我們家小雨經常跟你們一起玩?”焦夫人細心地替焦雨整理好被子,將手塞進去,蓋好,然後眼皮也不抬的跟說道。
淘浪看不見焦夫人的表情,但是,他能感覺的焦夫人的語氣是乎不太好。
“我記得阿姨從小就不在小雨身邊,小雨是焦爺爺養大的,你怎知道小雨不經常跟我在一塊玩呢?”
“少來了!”一向溫柔端莊的招呼人不知道為何,一改常態,變得淩厲起來了,她看向淘浪,掃過他無神的雙眼,語氣不善:“聽說,你從小就是個甜菜,就連最新型的毒品也能在年幼之時研製出來,可惜,天妒英才,美中不足的是你從小就生了怪病,據說,這種病能讓人從腦子開始腐爛掉,直到爛掉全身才會痛苦和死去,可我看你現在的樣子好得很!”
焦雨的眉頭越皺越深,她用力的想要睜開眼睛,終於在眼皮蠕動了幾下之後,竟然成功的睜開了。
隻是,隨著她睜開眼睛,腦子那股難受的眩暈感也接踵而來,她覺得她應該是嚴重腦震蕩了。
否則不會這難受。
她虛弱的歪過頭,看到的是焦夫人的側臉。
焦夫人的表情有些冷,不像以往她看到的那溫柔。
她虛弱地抬了抬眼皮看向了對麵的淘浪。
淘浪的臉色有不好,因為焦夫人講講的話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焦夫人這話的意思,好像並不對他病情的好轉,感到開心或者祝賀。
反倒是有一種強勢的逼問。
對了,就是強勢的逼問!
焦雨將視線從淘浪臉上撤回,盯著焦夫人看。
她也不知道為什,她也覺得焦夫人今天怪怪的。
她好像在責備淘浪。
淘浪垂眸:“阿姨,你好像很不喜歡我。”
“這話怎說的,我們又沒有什關係,也沒見過幾次麵,哪談得上什喜歡不喜歡的。”焦女人無所謂的勾了勾嘴角:“哦,對了,我還聽說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你知道蘇院長吧?
就是安定醫院的蘇院長,慘遭人剝皮而死的蘇院長。”
“……”淘浪沒有接話。
焦夫人見狀,笑了笑,又繼續說道:“聽說,他的兒子死的就更慘就,從頭部腐爛,然後爛到就全身,最後痛苦腐爛而亡。
你說奇怪不奇怪,這種症狀,就跟你患的那種先天性怪病的症狀,一模一樣的。
隻是,他就沒有你那好運了,他被怪病活活的折磨死了!”
被怪病折磨而死?!
焦雨震驚!
她下意識地看向淘浪,希望他能反駁解釋一下。
蘇州的身體根本就不是因為怪病才腐爛的,而是因為香山給蘇州的身體下了毒,所以蘇州的身體才會腐爛的。
“……”淘浪依然沉默。
焦雨都有些著急了,笨,你解釋啊!
為什不解釋!!!
焦雨著急的想要替淘浪辯解,可她張了張嘴,喉嚨幹啞得愣是半點兒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焦夫人則是不依不饒的繼續說道:“你說奇怪不奇怪!”
“……”這次,淘浪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後終於開口說話了,隻是他說得話也是令人費解:“或許,這其中也有苦不堪言的不得已吧。”
苦不堪言的不得已?!
焦夫人聽到這話,直接不給麵子的笑出聲音來了:“你說說,這會有什不得已啊?
你看你,天生的怪病都好了,你怎不把你治療病的方法,貢獻給醫院,貢獻給國家,幫助那些苦不堪言,也受怪病折磨的人走出困難困境呢?
依我說啊,當時你們要是大方一點而,把治病的方法給蘇院長的兒子,蘇院長的兒子就不會死得那慘了,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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