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宴夕顏甚至在懷疑是不是墨景燁已經控製了京城的商界。
越想就會越覺得恐怖,宴夕顏實在是不敢再去往那方麵去想,索性不再去想,隻是看著他們一箱一箱的搬銀子。
白花花的銀子一箱一箱被搬走,一旁站著的人皆是感慨不已。宴夕顏自己倒是沒有多大的感覺,這些銀子本就不是她的。
一旁的一個官吏來給宴夕顏對賬目:“宴老板,這一共是十三萬兩銀子。您核對一下。”
宴夕顏看了一眼,便“嗯”了一聲,笑道:“國家打仗,我們做臣民的,總是要出些力氣的好。俗話下興亡匹夫有責,自己做些事情心也踏實。”
這話的違心,沒有利益,誰會把錢丟到火堆麵燒?
那官吏陪笑著點頭,又是奉承了宴夕顏一番。宴夕顏聽得厭煩,隻得強作歡笑,把他打發走了。
至少,這筆本利下來,不是一筆數目的錢了。
宴夕顏鬆了口氣,總算是走了。
年後一切如舊,秦紹一日忙過一日。宴夕顏這才知道,原來秦紹作為一個將軍,其實並不輕鬆。他看似已經被賦閑,卻實在是想要這種忙碌的感覺。
京城之中鬱悶的緊,人人皆知皇帝又要打仗。一時之間唉聲歎氣,抱怨之聲不絕於耳。
宴夕顏自以為自己已經夠忙,但是卻不曾想過秦紹會比她有更多事情要辦。
每每宴夕顏回到加利利,路過秦紹的院子,卻隻能看到院子麵黑漆漆的,他還沒有回來。
去向幾個平日麵既阻礙秦紹身邊時候的人打聽才知道,秦紹其實在北站的時候,是不會回來睡覺的。
宴夕顏心中失落,嘴上卻:“是我多心了,哪有忙來忙去還要跑回來睡覺的道理。”
那侍女笑了笑,道:“若是夫人又是——”
“無事無事。”宴夕顏擺了擺手,勉強笑了下,“我們走吧。”
青雲出來以後便問宴夕顏:“姐為何這問?”
宴夕顏低頭沉吟片刻,旋即伸了個懶腰,打著哈哈:“沒事,就是我想著……他快要過生日了。我想問問他,想怎過。”
青雲不覺笑了起來,“姐還記得將軍生日?”
“嗯。”宴夕顏點了下頭,心道我是不想知道,墨景燁已經跑過來跟我了三遍了。這不是明擺著一定要我記住什嗎?
她實在是困得很,道:“回去睡吧,不管他了。”
夜已深,宴夕顏靠在床邊上等著青雲過來端水給她洗漱。
等青雲過來的時候,宴夕顏已經困得睡著了。青雲無奈,過去給宴夕顏脫了鞋襪,給她蓋好被子,退了出去。
宴夕顏睡得正香,卻迷迷糊糊的聽見有聲響。本來她就睡覺格外的死,但是卻在這個時候,有冷風吹到宴夕顏沒有蓋嚴實的被子麵,凍的她瑟瑟發抖,縮成一團。
宴夕顏這就不是很開心了,不得已的就醒了。
然後,她就看到了一張臉靠在自己的身邊。
一張臉,一張無比熟悉的臉。
宴夕顏覺得好像有哪不太對勁。直到對方要伸手去探進她的被子麵,宴夕顏終於忍不住大叫了一聲:“來人啊——”
話剛剛到一半,他就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宴夕顏隻能發出嗚嗚的叫聲,死活叫不出來。
這是要被人悶死了?宴夕顏心想這也太窩囊了啊。
然後那人就出聲了,“你想幹什?謀殺親夫嗎?”
宴夕顏一愣,等等,等等,好像有哪不太對勁。宴夕顏呆呆地看著那人的眼睛,他似乎是覺得宴夕顏認出來自己了,便鬆開了手,衝她笑了笑。
宴夕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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