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急。”宴夕顏瞥了白鶴一眼,閉上了眼睛,“人命關,如今秦紹一日不清醒,全軍上上下下近乎十萬人都要承擔一日
的風險。白鶴,我們耗不起了。真的,一,一個時辰都耗不起了。匈奴不會等我們的,萬一此刻要是他們前來突襲,我們又
當如何?”
她無比頭疼地揉了揉腦袋,忽然像是想起來什了一眼,道:“秦越按照道理來從就在邊塞長大。莫非連他也一點辦法都沒
有嗎?”
“少將軍已經去聯係秦忠義了。”
宴夕顏擺了擺手,“就算是叔父能趕過來,那個時候隻怕已經不知道是什時候了。我們等不起了。”
白鶴沉吟片刻,忽然道:“屬下記得,在焉支山中,住著一位來曆神秘的神醫。不知道……”
“神醫?”宴夕顏眼中驟然一亮,她微微皺眉,心暗自合計了一下,道:“知道他具體住在哪嗎?”
白鶴苦笑,“這……屬下也不敢確定。從前屬下來求學的時候是聽自己師傅起來有這一位神醫的。他治病從來隻看心情不看
來人,脾氣古怪的很。而且居無定所,隻是聽他住在焉支山麵。隻是焉支山如此之大,隻怕要是真去找,也不一定能夠找
得到他。”
宴夕顏低頭合計一番,咬了咬牙道:“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隻管先去試試再。”
著,宴夕顏起身,凝眉看了一眼秦紹,忽然歎息一聲,“白鶴,你就不必跟著我了,你先待在這照看著將軍。我自己去就是
。”
“夫人,不行,這太危險了。”
宴夕顏擺擺手,道:“我自然不會一個人去的。這件事情既然是因為秦越而起,自然是要他和我一起去的。這子,實在是太過
分了!”
宴夕顏在馬廄麵找到了秦越。秦越正坐在馬兒旁邊不知道在低頭想些什,宴夕顏道:“秦越,你這件事情做得不對。”
“切,怎又是你?”秦越不屑地瞥了一眼宴夕顏,冷冷道:“你有什資格來指責我?”
宴夕顏咬了咬牙,低聲道:“你以為你哥就是什也不知道的傻子嗎?秦越,你也太自以為是了吧?你以為他不想知道真相,不
想給父母報仇?他在京城這些年來,忍氣吞聲。空頂著鎮國大將軍的名號,但是卻是被皇帝牽製住,賦閑架空權利,你覺得他
開心嗎?”
“他做了這一切,忍氣吞聲這多年,為了什?是為了鎮國大將軍這一個虛職,一個位置名號嗎?當然不是!他不就是為了
要揪出真相嗎?”
“就算是這一切,都是真的。”秦越冷冷地看著宴夕顏,“我也不會原諒他的。永遠都不會。”
宴夕顏笑,隻是覺得悲涼。她以前也是不理解秦紹,不理解為什會有人能夠做到這決絕,這不講情麵。直到此刻,她方
才明白,這一切的一切,不過都是他想要把危險,都留給自己一個人去麵對而已。
“秦越,你在邊塞這多年,你收過一點委屈嗎?你收過一點傷害嗎?你總是覺得自己委屈,覺得自己太孤獨,覺得自己被拋棄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在秦紹身邊長大,如果你自就在京城長大,又會是什模樣?會有人抑製你,會有人那你去威
脅秦紹。你會受到數不清的明刀暗箭,你覺得這樣,好?這樣,你就開心了嗎?”
秦越陡然起身,對宴夕顏一笑,“你覺得我會聽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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