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鹿黎才終於理解,真正的失望不是怒罵,不是嚎啕大哭,也不是衝你發脾氣,而是沉默不語,是你做什,都再也與我沒有任何幹係
那一晚鹿峋火速趕來後,鹿黎也驚訝了一陣子,鹿峋考上大學時,拿的是北京的錄取通知書,隻是不知為何居然會出現在遼寧,後來,鹿峋一邊守著陳婧雪,一邊給鹿黎講到,他當時的確去了北京的大學,但不是去報道的,而是去申請放棄的,他當時的第二誌願填寫的是東大生物醫學工程係,放棄北大之後就縱身跑來了東大,跟陳婧雪成為了大學同學
鹿黎卻越聽越迷糊,鹿黎知道鹿峋是最討厭冷空氣的了,平日在廈門的時候,素來一入冬,鹿峋就進入了冬眠模式,即便不得已出門也是畏手畏腳,抱怨著冷冽的壞氣
如今卻放棄氣候適中的北京,跑來冬日能凍死人不償命的東北,鹿黎可謂是大開眼界,而能讓鹿峋拋棄自身抗拒的就隻有一點,就是這有他必須要來的理由!
垂下眼瞼,看了眼床上睡的正香的陳婧雪,又看了眼盯著陳婧雪目不轉睛的鹿峋,鹿黎瞬間從鹿峋的眼神中讀懂了什,點點頭,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嗯喜歡人家就直嘛,從廈門追到沈陽,想來我哥也是癡情種一枚呢”
是自己表現的太明顯了嗎?唯一僅剩的一點心思居然都被鹿黎看穿,瞬間臉漲紅的不行,紅著耳朵對鹿黎大吼:“死丫頭你胡什!”
剛完這句話,睡的正朦朧的陳婧雪便翻了個身,夢話似的囈語了聲:“唔……好吵……水”
嚇的鹿峋當即就是一哆嗦,隨後一臉凶巴巴的樣子,把食指比在嘴唇中央,左手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意思是你若是打擾了陳婧雪休息,我就跟你沒完
罷,鹿黎突然一個冷顫,覺得這沈陽七月的怎也冷的要命,不愧是自家老哥,典型的有了媳婦就拋棄妹妹了
不過看著鹿峋一臉幸福的樣子,鹿黎也不知道他喜歡上陳婧雪究竟是對或是錯,畢竟在陳婧雪的心永遠住著一個傅司令,即便這個人現在已遠在國,在陳婧雪心中仍舊不可逾越
鹿黎在心中祈禱著,但願鹿峋放棄所有,拋棄北京的大學所做出的決定,最後不會讓他失望
鹿峋跟陳婧雪還是那副老樣子,一見麵就吵不停,自打第二日陳婧雪醒來後,看見床邊守著的是鹿峋兩人就嘰嘰喳喳拌嘴不停
陳婧雪:“怎是你啊!黎黎呢?!你怎老是陰魂不散的,該不會是的對我另有企圖吧!”
鹿峋:“噢?拜托陳大媽,咱們倆究竟是誰陰魂不散?我妹大老遠的被你從廈門叫來,可不是伺候你來的,再就您這幹癟的身材,我能對你有什企圖啊”
陳婧雪:“喂!姓鹿的,人身攻擊是不是?!你這就有點過分了!你誰是大媽!你誰身材幹癟!我哪幹癟!哪幹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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