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過來後,已是次日清晨。
此時,雨已經停了,伊人檢查了下自己的身體,發現除了虛弱無力之外,剩下的都挺好。
周圍一片狼籍,地上的黑衣人零散的躺在周圍,血影模糊,有幾隻烏鴉正在啄食著著黑衣人的身體,正是他們的腥味才將烏鴉吸引了過來。
伊人看著這一幕,覺得惡心到了極點,轉頭幹嘔起來。
良久,才緩過來。
伊人掙紮著站起來,望著日上三竿的太陽,覺得特別的刺眼。
這時的她絲毫不敢在盯著黑衣人的屍體看了,不是因為害怕,而是覺得惡心。
對於黑衣人的屍體,伊人直接忽視了過去,環視一周後,除了周邊的樹和石頭,沒發現什不正常的。
那幾名黑衣人也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本來以為,還會有追兵,真是自己嚇自己啊。
伊人拍拍胸脯。
這離巫山也就十幾,自己此行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找尋夫君和兒子嗎?
馬上就要到達了,為什自己的心卻感到不安呢?
伊人想著。
可能是自己長時間沒有見到兒子和夫君所致的。
先上巫山吧,到了巫山一切就都明白了。
便大步朝著巫山走去。
“混賬,丞相,少昊國太子莫等閑本來由你的人押送極北苦寒之地,中途為何被救,此事,你是不是該有個法。”朝堂之上,一位身穿黑色長袍之人一把將竹簡丟了下去。
此人滿臉的嚴肅,渾身散發著無上的威嚴,眉宇間露出一絲的狠色,怒氣十足的道,此人便是朝歌的王。
“大王,都是微臣的錯,微臣一定徹查此事。”一位年近六甲的人道。
此人便是當朝丞相,位居一品,平時為人和善,對待政事從來都是理性建議,從未偏向任何一方,年近六旬的他已經準備好退隱,但是,此事發生後,讓他的退隱頓時成為了渴求的夢。
朝堂之下,百官麵麵相覷,低聲議論。
“給你三時間,要是查不出何人作梗,你就提頭來見。”朝歌王袖子一甩冷聲道。
“是,大王。”跪在地上的官員回答道。
“大王,微臣以為,莫等閑逃跑是有計劃的,要不然,這嚴密的監牢,誰能從中了解到莫等閑被押往的路線和地點呢?”左殤敬言道。
“愛卿得不錯,以你所見,此事何人作梗。”朝歌王盯著左殤問道。
“微臣不知,但是依微臣所見,必有人暗通少昊國。”左殤道。
“那你覺得這個人是誰呢?”朝歌王笑著問道。
從朝歌王的笑聲中,左殤感到了一陣陣的恐懼和不安。
按理來,不應該出現這樣的感覺啊。
難道…
“大王,這個微臣就不知了。”左殤抬頭看著王。
從王的眼神中,左殤感覺那就是深淵,撕扯這自己的內心,嚇得他立馬就低下了頭。
“好了,愛卿,既然你也覺得此事有蹊蹺,這件事就由你和丞相一起來辦吧。”朝歌王打著哈欠道。
“諸愛卿還有事嗎?沒事就退朝吧。”朝歌王著起身就離開了。
朝堂大臣見王離開,紛紛湊到左殤旁邊,“大夫,你怎會接這重的擔子呢?這可是要命的事啊。”一位五十多歲的大臣道。
“是啊,左大夫,你到底怎想的啊。”一個年輕的大臣問道。
“就是啊,左大夫,”旁邊的大臣附和道。
“好了,好了,諸位將軍,大人,丞相乃是我們的上司,我們理應一起幫助他度過難關啊,你們對吧。”左殤邊邊望著丞相那邊。
隻見丞相正在看著自己,好像有什話對自己講似的。
“諸位大人,我還有要事在身,就不多加逗留了,等有時間我請大家到府中一敘,”左殤完,抱拳告辭。
“左大夫,咱們順路,一起吧,”丞相見狀道。
“這,”左殤佯裝有事,吞吞吐吐。
丞相見狀趕緊拉住左殤,將左殤拉上了馬車。
群臣見後,直搖頭,左殤這一位大將軍,就這毀了。
雖然丞相是高枝,但是也用不著拿自己的生命作為賭注啊。
馬車上,兩人相聊甚歡。
“左大夫,為什幫我?”丞相薑善冷不丁問了一句。
左殤知道丞相相約自己一同而行,肯定是為了朝堂之上,自己的竭力幫忙。
雖然左殤已經做好應答的準備,但是,這突如其來的話語著實讓左殤愣了一下。
隨即,便反應過來。
“丞相,你我同朝為臣,您是三朝元老,我是輩,以後還需您的多加照顧,我們都是為了朝歌,何不團結一心,為大王效力呢?”左殤笑著道。
“你的也是,我們同朝為臣,應該團結一致,但眼下戰亂紛飛,周邊各國和部落又虎視眈眈,我已經老了,好多事情心有餘而力不足。
你還年輕,我不願你跟著我去處理這件事。
要知道,這件事可大可,如果辦不好可是掉腦袋的啊。
我老了,死就死了,但是,你還年輕,有大好的青春,怎能做出這等錯誤的決定呢。”薑善歎了口氣道。
“丞相,這個您不用擔心,既然我能把這件事扛下來,就明我有辦法搞清楚這件事情,您放心吧。”左殤信心滿滿的道。
“你真的有辦法?”薑善猛地一抬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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