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侶大典之後,陸湛帶著薛燃禦刀飛行,出門一年,美其名曰蜜月旅行。
這一年,他們走遍了地球的每個角落。
當然,他們的出行,是沒有護照的。
以二人如今的修為,世界之大,想走就走。
任何地方,對二人來說都是無人之境,想去便去,想走就走。
他們去了盧浮宮,徜徉於人類文明五天五夜。
他們去了白金漢宮,在麵東看看西瞧瞧,也就那樣吧。
他們去了克姆林宮,見證一段曆史。
他們去了滿目瘡痍,死傷慘重,人口銳減的非洲。
人類在這的生存活動麵積越來越小,然後森林和草原的覆蓋率卻越來越大。這的變異動物越來越凶殘。
他們夜宿大非洲雨林深處,吃最正宗的野味。
他們還在森林深處,發現了一個僅存的原始部落。
這個部落的人,全都是異能者,他們有著自己獨特的信仰。
他們又去了南美雨林,遇到一條試圖飛升的蛟龍。
蛟龍被天道滅殺,飛升失敗,隻剩下殘魂一道,被陸湛好心收留。
他們去了北冰洋,於風雪中戰鬥。
他們下到深海,同海中蛟龍搏鬥,同巨齒鯊廝殺。
他們走遍山山水水,看了最美的景,最奇特的人。
他們和不同修行體係的人較量,有魔法師,有巫師,有道士,有僧侶,有苦修。
一年的時間,他們有些樂不思蜀。
一年之期到了,他們帶著對這個世界的回憶,回到了玉泉山,過上了平常的夫妻生活。
又過了一年,薛燃生下一對龍鳳胎。
抱起小小的孩子,向來平和,很少激動的的陸湛,終於激動起來。
“這是我的孩子,我做爸爸了。”
“給他們取個名字吧。”
陸湛搖頭,“我是典型的取名廢,還是別糟蹋孩子的名字。”
“不如男孩就叫陸瑾,女孩就叫陸瑜。”
“極好!就這定了。”陸湛沒有任何異議。
玉泉山多了兩個小不點,成了眾人心頭之寵。
陸媽也不打麻將了,上山陪著小孫子小孫女。
陪了一段時間,發現這根本不需要她來操心,每個人都將這對兄妹寵得不得了。於是乎,她又下山打麻將去了。
並定下一周上一趟玉泉山的規定,一周來看一次小孫孫。
有一天,薛燃指著陸樹,問陸湛,“它是什?”
陸樹順利度過了雷劫,雖然被劈裂了一段,然而經過數年調養生息,它終於長出滿樹翠綠的枝葉。
“我感受到它蘊含著澎湃的生命力,可是我卻說不清它到底是什?”
這是薛燃的困惑。
陸湛笑了起來,賣了一個關子,“再等幾年,你就知道它是什。”
“它會是什?”
“你可以開啟你的腦洞,任何看似荒謬的猜測,都有可能是事實。”
薛燃若有所思。
幾年後,兩個小嬰兒長成小屁孩,追貓逗狗,人嫌狗厭。
兩孩子,最喜歡的竟然會是傲嬌的黑客。
隻要一見到黑客,就要衝上去抱抱。
黑客一臉嫌棄得不要不要,卻從不為推開兩個小孩,隨便他們抱,隨便他們將自己的毛發弄亂。
反正最後它會將葫蘆娃收拾一頓,就當是出氣。
葫蘆娃很心塞,它招誰惹誰了,怎就成了出氣筒。
小屁孩也很喜歡葫蘆娃,棉花,還有小肥。
有一次小屁孩爬上小肥的背部,小肥騰空而起,將薛燃嚇了個半死,兩小屁孩不知道怕還在咯咯咯地大笑不止。
事後,兩小屁孩免不了一頓筍子抄手,被狠狠收拾了一頓。
還沒學會走就敢學爬,該打。
兩個小屁孩被打,老實了幾天後,又故態複萌,繼續禍害玉泉山。
盡管如此,玉泉山上下依舊喜歡他們。
這兩人是玉泉山年齡最小的弟子,卻是天賦最高的弟子。
他們的天賦隻比許楊差一點點而已,然而卻比許楊勤奮。
許楊擺著手,滿不在意地說道:“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不r。”
“當心哪天被小屁孩給打趴在地上。”
許楊半點不在意,“這是遲早的事情,我已經有這個覺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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