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所命,自是沒有辦不了的道理!”雲書躬身而答。
態度雖卑躬,可話卻是得很是囂狂。
但有所命,無不成!
真是好大的口氣啊!
白瑤彎了唇角,有心為難一下雲書,便又道,“既如此,還有一樁事體,再過不了幾,便是顧家過府給墨茹插簪下定的正日子,而那恰恰是徐家退婚事體的一月之期。
當時定了這個日子,為得就是給所有人看看,縱有徐家在大婚日當眾退婚,顧家也仍然該如何還如何。
隻是墨茹的身份有些尷尬,我們老宅不便出麵替她大肆操辦,卻也不能折了顧家的麵子,讓世人詬病顧家因徐家退婚一事,府中哥兒隻能迎娶家族棄女。
這樁事體,我也一並交由你,既要辦得風光體麵,還不能讓那邊跟族尋到咱們老宅頭上來。
可能辦妥?”
雲書拱手領命,連眉頭都不曾眨一下,似是白瑤隻是吩咐他出門到院子搬兩盆花入屋那簡單的事體。
從頭看到尾的程別雲,不由微眯了雙眼,這個雲書真是好定力啊!
能不能真辦得妥帖且不,單這份遇事不慌不亂的定力,便非一般人能及。
偏生,白瑤最嫌棄他的就是他那塌了都不會變色的所謂定力。
送程別雲出府時,白瑤又順便使了人給宋雨辰送信,讓他通知馬管事,全力配合雲書,加大力度。
把徐府逼上絕路。
她就不信了,這徐府在京城方圓幾百內都采買不到任何吃食,連所有酒店也拒絕供他們吃食,這樣的日子,他還能堅持多久。
若是餓著肚子仍能一直梗著脖子不低頭,她卻是也會佩服徐侍郎骨頭夠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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