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行癲僧不知道古清風的實力究竟有多強大,隻知恐怖如斯,也無法想象。
他也知道如果古清風出手的話,那位裝嫩的淨衣菩薩絕對不是對手,定然會被古清風打的爹媽都不認識。
但是。
古清風若想殺淨衣菩薩的話,在大行癲僧看來,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為他知道修到菩薩這一境界,幾乎已是不死不滅的存在,縱然可以抹殺得了他的肉身,也無法抹殺他的靈魂,抹殺得了靈魂,也無法抹殺其精神,抹殺得了精神,也無法抹殺得了神念。
隻要有一抹神念在,菩薩就不會死也不會滅。
不止菩薩如此,那些個命大帝也都差不多,包括一些金身羅漢,還有一些命王座等等都很難將他們絕對抹殺。
更何況,不管是菩薩也好,還是命大帝也罷,哪一位不是一身強大的造化?哪一位沒有壓箱底兒的法寶?哪一位沒有保命的家夥?
想要抹殺他們,不得不,當真是困難的很。
至少,以大行癲僧的本事,他沒有絕對把握也沒有絕對信心抹殺任何一位菩薩或是命大帝。
再則了,如果這些存在真的那好殺的話,自古以來也就不會有那多人被打入歸墟了。
正因為無法將他們徹底抹殺,所以才不得不打入歸墟。
其實。
這些話,古清風不是不懂。
他自然也知道修為越高,越難以抹殺。
這一點他可以是深有體會,印象最深的就是當年與長風大帝廝殺,從九一直打到九幽,也不知道打了多久,打到最後都他娘虛脫了也沒能殺死長風大帝,有此可以想象抹殺一位命大帝是何等困難。
雖今時今日古清風的實力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情況,不過,話又回來,正因為不知道,所以他才一直想找個人試試。
本來大行癲僧絕對是一位切磋的好對手,奈何,這個老禿驢總喜歡藏著掖著,跟他打也試不出來什。
如今好不容易碰上一位菩薩,古清風還真有點手癢,瞧著似若夕陽西下般的荒古遺跡,想了想還是算了。
這地方不僅有些邪門,而且越觀察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越強烈,這叫他內心很是疑惑。
對於似曾相識這種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古清風可以是非常敏感。
在他的印象當中,每次出現似曾相識,往往都與自己的因果有關。
不管是人還是物都是如此。
難倒這地方也與自己的因果有關?
搖搖頭。
古清風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個所以然來。
“古子!那好像有一個人!”
大行癲僧的聲音傳來,古清風尋聲張望過去,果然,在遠處一座山上像是站著一個人。
那或許是一個人吧。
這人渾身上下皆被白布纏繞的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漆黑如淵的眼眸。
看見這人,古清風先是一怔,驚疑道:“她怎會在這?”
大行癲僧疑惑問道:“你認識?”
“認識。”
古清風縱身躍起,瞬間而至喊了一聲白愁的名字。
白愁看見古清風的時候,眼神之中似若也閃過一絲驚疑,不過很快就釋然了,道:“你……果然也來了。”
這是一句耐人尋味的話。
古清風不解問道:“你知道我會來?”
“該來的都會來,比如你,也比如我……”
“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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