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算命算命了啊!可算錢財運勢,亦可算的婚姻未來啊!”
北荒某處城,大街上麵有一猥瑣的個子正在一個卦攤前賣力的大聲吆喝著。
那卦攤一旁掛著一麵用作宣傳的旗子,上麵大書著一行字“此卦他娘的賊準!”
對於這種看上去沒有一點文化水平可言的宣傳語,尤其是那看上去寫的歪歪扭扭,大不一的字,路過的眾人不禁搖頭,暗道這年頭,招搖撞騙的也都這不負責了,騙人也好歹認真一點,怎可以這粗陋呢。
猥瑣個子一連在卦攤前吆喝了好幾都沒有一個生意,但是猥瑣個子似乎絲毫不在意這些,依舊賣力的吆喝著,尤其是有姑娘們路過之時他就更加賣力了。
隻不過在因為算命的時候他摸人家姑娘的手,而後被那姑娘的家人追著打了三條街之後他就似乎安分了一點。
“算命的,來來來,給我也算算!”
一名看上去似是富家子弟的年輕人走到了卦攤前麵,好笑的看著那趴在卦攤上麵此刻正睡的口水流了一桌子的算命大師道。
猥瑣個子一看終於有生意來了,頓時連忙擦了擦口水,陪著笑臉讓出椅子讓那年輕人坐下。
“公子想算什?”
猥瑣個子坐在那年輕公子對麵,啪的一聲打開了一把折扇優哉遊哉的扇著,若是忽略他臉上剛才睡覺壓出的印子不計的話,還是很有大師風範的。
那年輕人強忍著笑意,正了正神色道:
“我今年二十有八,但是依舊未曾娶妻,就是想讓大師幫我算算,我這一生膝下可得幾雙兒女?”
那猥瑣個子一聽此言,慢悠悠的放下了手中折扇,提起桌上的毛筆如同鬼畫符一般在一張紙上胡亂的畫了起來。
半晌之上,看著桌子上那一張已經畫的亂七八糟的紙,那猥瑣個子滿意的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
“大師……這……這就算出來了?”
年輕人看著那一張紙,臉色已經憋成了豬肝色,他實在有些忍不住了,這騙子能不能有點職業道德啊,騙人好歹弄像一點啊,現在搞的這是啥啊。
“嗯,已經算出來了!”猥瑣個子很是篤定的點了點頭。
“那……我膝下可得幾雙兒女?”年輕人問。
猥瑣個子很是同情的看了一眼年輕人。
“唉!公子你一生無兒無女!”
聽聞此言,那年輕人不怒反倒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你這騙子,其實我已娶妻,我膝下已有一雙兒女!”
猥瑣個子眼中同情之色更重,看著年輕人淡淡的問了一句。
“你和你們鄰居關係如何?”
年輕人一愣,隨口就道:
“我們隔壁乃是王公子家,我和王公子可是好兄弟,他時常來我家做客,雖不是親兄弟,但我們的關係卻早已勝似親兄弟。”
猥瑣個子搖了搖頭,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
“所以,我才你此生膝下無兒無女啊!”
猛然間,年輕人愣住了,半晌之後似乎反應了過來,從旁邊一家肉鋪之中提了一把刀便怒氣衝衝的走了。
“罪過啊!罪過啊!看來這待不成了,嗯,落雲城比較亂點,我還是去落雲城混比較好啊!”
年輕人走後那猥瑣個子便快速的收拾了卦攤,離開了這一座城市。
這一晚,或許注定了不會是一個美好的夜晚,空之中陰雲遮蔽,漫繁星消失不見。
黑暗之中,有身穿著漆黑衣袍的八人抬著一口鬼氣森森的棺木朝著落雲城緩緩走來。
這八人腳不沾地,行走無聲!
落雲城很多商販和行人急忙避讓,甚至一些行動迅速的商販直接關閉了店門,今晚的生意是不準備做了。這落雲城最近不太平,事情比較多,一不心他們就會被殃及。
那抬著棺木的八人,連同整張臉都隱藏在黑色衣袍之中,隻是彎腰抬著棺木在落雲城的街上緩緩前行。
一路走過之處,那些最近才重新栽種上去的奇花異草瞬間幹枯,沒有了絲毫的生機。
“閣下這弄就有些過分了吧?這些花花草草可是我們栽種了好些時日的,你……就這毀去了?”
前麵大街上,有人在正中央擺著一張桌子,桌子旁邊坐著兩個人正在喝酒。
一人上身赤裸,看上去凶神惡煞,另一人看上去溫文爾雅,似是以為儒雅公子。
這兩人擋住了抬著棺木的八人去路,但是那八人如同沒有聽見也沒有看見,依舊抬著棺木緩緩前行。
“呀!有個性!蘇重,他們似乎對你不服啊!”
林九推了推蘇重,一臉認真的對蘇重道。
蘇重狠狠的瞪了一眼林九,依舊坐在那不動,隻是悶聲喝著自己的酒。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些人必定是衝著林九而來的,若不是被林九這不要臉的貨強行威脅的話,他打死也不會來坐這大路中間喝酒。
“額!真是沒有一點的高手脾氣,難不成你要在這等著被人家踩死?”
林九很是鄙視的看了一眼蘇重,話間隨手一杯酒水潑出。
那一杯酒水在林九潑出的瞬間化作了一柄冰劍朝著那一口棺木刺去。
那抬棺八人絲毫不管那刺來的冰劍,依舊隻是抬棺向前,但是在那冰劍即將刺在棺木上之時,冰劍卻突兀的碎裂成了齏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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