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露出一抹魚肚兒白。
傅餘年一身單衣,在紅樓前的院子中走一遍拳法,繼續領悟大浮屠術的真義。
廬硯秋端著青花瓷碟子,麵是無花果、藍莓的早餐搭配,斜斜的依在門前,聽著喜歡的歌曲,餐廳的桌子上擺好了幾碟菜,白粥冒起了泡泡。
嘟噢!
一聲刺耳的警報聲劃破長空。
傅餘年一皺眉,“什地方發出的?”
“壞了,應該是稷下學院,地震了還是山洪爆發了?不可能啊,新聞上也沒有消息,遇襲了?更不可能啊,誰去襲擊學院了,腦子秀逗了?”廬硯秋臉色焦慮。
嘩啦。
紅樓前的一盆綠蘿被人一腳踹碎。
傅餘年轉過臉去。
廬硯秋握緊了瓷盤子。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梁大道。
他神情倨傲,身後跟著五六個跟班,沉默不語。
梁大道嘴角上翹,伸手一指,“傅餘年,好興致啊。”
傅餘年一皺眉,“你來幹什?”
“跪下!”那梁大道斥道。
傅餘年神情淡然,呼了一口氣,調節了一下剛才運功的鼻息,“打擾了別人,還敢這放肆,你是個智障嗎?”
梁大道一笑,“敢和我頂嘴,你想死了?”
“如果你再汙言穢語,我不介意送你一程。”傅餘年有些怒氣,也針鋒相對,一大早的好心情就這被人攪合了。
梁大道笑嘻嘻的,走近了傅餘年,左右瞧了瞧,“子,在清源山莊出了風頭就真的以為自己牛逼閃閃了?”
傅餘年沒有回應。
“你知道我現在的身份嗎?”梁大道表情瑟,洋洋得意,舉止之間掩飾不住的傲氣,話也是理所當然。
傅餘年搖頭一笑,“你再敢胡言亂語,我真的會摘了你的狗頭。”
梁大道伸手摸索著下巴,笑得更加厲害了,“子,你還真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我告訴你,整個稷下地區很快就輪到我做主了。”
“哦,那恭喜你啊,不過聽你這,那你老爸應該是快要死了啊。”傅餘年偏偏不吃這一套,嘴上不饒人。
梁大道圍著傅餘年轉了一圈,那眼神就像是瞧著一個神經病一樣,有點不可思議,“還敢頂嘴,你真的是膽子大。”
傅餘年噗嗤一笑,眼前的梁大道,一大早就跑進別人家示威,不敢他是個智障,但一定是個腦子不怎靈光的家夥。
“現在跪下,我饒你一命。”梁大道笑嘻嘻的。
傅餘年嘴角一彎,“這都什時代了,早就不興那一套了,再了,我連你老爸都不放在眼,跟何況你這個傻·逼。”
梁大道吸了一口涼氣,怒道:“我看你能囂張到什時候。”
“滾開。”傅餘年不想和他磨嘴皮子。
“聽到剛才的警報聲了嗎?哈哈,有人來了,要占領學院宣傳鬼畜思潮,我就是打頭陣的,你子明白嗎?”梁大道的火氣也上來了,話咬牙切齒的。
傅餘年根本就不吃這一套,“沒事就滾蛋,我還要吃早飯。”
梁大道氣的跳腳,臉上漲紅了,“媽的,你子還真的是軟硬不吃,不跪我,不迎我,還敢頂撞我,你要完蛋了。”
“滾出去。”傅餘年口氣硬了起來。
梁大道長相不錯,麵容白皙,不過眉宇之間多了一份淫蕩之氣,整個人的舉止就顯得有些猥瑣,他在傅餘年這兒占不到便宜,轉過身一瞧手握著勺子的廬硯秋,哈哈一笑,隨即眼前一亮,調笑道“秋,你還是那漂亮啊。”
廬硯秋眉眼之間,有些薄怒。
“秋,做我女朋友吧,我有錢有勢,在整個稷下地區橫著走,你想要什就有什。而且我告訴你,這個人他惹了我,不出三,他就要倒黴,他要完蛋了。”梁大道一個勁的獻殷勤。
廬硯秋舉起青花瓷盤子,斥道:“閉嘴。”
梁大道很淫·蕩的笑了笑,湊近了廬硯秋瞧了一眼,“難道是他床上功夫比我厲害”罷搖搖頭,“我看他長相一般,窮的吃土,也沒什本事,不如你跟著我,榮華富貴,都是你的。”
“滾出去。”廬硯秋言簡意賅的吼了一句。
梁大道笑了笑,看著咬牙切齒的廬硯秋,“我就喜歡你這暴脾氣,你反抗的越激烈,我得到的快感就越強烈,我要得到你。”
傅餘年擋在了梁大道的眼前,殺氣凜然,“你要是想死,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嘩啦。
梁大道身後六七個跟班,圍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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