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
荊破甲有些狐疑,下一秒,他忍不籽口而出:“你該不會是把那本該死的秘法給他了吧?”
虹島之主訕訕一笑,算是默認。
荊破甲怒道:“冷老爺,你是不是徹底糊塗了?那秘法深奧無比,常人根本無法理解;這也就算了,你明知道那陣法使用條件非常苛刻,交給韓樂除了耽擱他的時間,又有什用?”
“我知道他身上的秘火很多,似乎非常接近那個條件了,但你真的覺得,他一個人能頂一百個秘火使用嘛?”
虹島之主沒有反駁,隻是沉默。
其實他把秘坊給韓樂,也隻是試試而已。現在,他已經有些後悔了。
且不說那秘法之深奧,韓樂一時能不能領悟;單單是那苛刻的條件,韓樂也不可能滿足啊。
自己還真是魚犯暈了。
更麻煩的是,陣法之流都有一種特性,一旦開始研究,研究者就會被其中眾多的變數吸引,開始忘卻身邊的事情。
這就是另外一種忘我的境界。
除非他將所幽變數研究透徹,否則他可能連世界崩潰了都不知道。
越是韓樂那種強者,越是有好勝心。
在陣法麵前,這種好勝心反而可能成為壞事!
這辰鬥已經開打,但韓樂不見蹤影,這本身對舊日盟來說,就是天大的損失!
荊破甲一臉看白癡的眼神看著虹島之主:
“你覺得他能在半天之內悟出來?然後施展那秘法,打退獸潮?”
“你知不知道,韓樂在不在,對目前的天火鎮來說,究竟有多大的影響?”
“你他-媽是傻-逼了吧?”
荊破甲罕見爆了粗口。
冷老爺的臉有些掛不住了。
他當然知道現在的情況,如果多一個韓樂,事情會簡單很多。
舊日盟三巨頭,他,荊破甲還有洛青泥,被暗幟氨所牽製。
他們和氨交過手,非常清楚彼此的底細,一對一的話,他們極有可能被氨的曲境和戰歌所迷惑;隻有三人一起,才能敝絕對的勝算。
這樣一來,正麵戰場的壓力就會無限大。
如果有一個韓樂在。
至少在上麵丟丟秘火,也能給獸群造成極大的威脅和威懾吧?
道理冷老爺都明白,他也知道是自己一時糊塗,看見韓樂能同時控製多種秘火,便想要讓虹島的秘法發揚光大。
卻沒有考慮實際情況。
但荊破甲都這說了,他的臉皮也掛不住了,立馬反駁說:
“那韓樂的力量,豈是你能看穿的?我就覺得,他有能力施展那陣法!”
荊破甲笑道:“韓樂的力量我看不穿?他充其量也就是一個遠古級的戰力,但因為秘火的緣故,實戰作用不可輕易定論。”
“他最厲害的,還是隱藏著的那一道底牌,別說你沒感應出來,那底牌一出,足以毀天滅地!”
“但除此之外,你覺得他對陣法會有什造詣?”
荊破甲說的貌似非常合情合理。
冷老爺徹底啞口無言。
他隻能臭著一張臉,心中卻開始默默祈禱韓樂能夠神奇地出現。
哪怕他自己都不太相信這種可能性。
舊日盟兩大巨頭撕逼,旁人自然不插嘴。
好在就在這個時候,洛青泥緩緩開口:
“夠了!”
“無論韓樂來不來,這獸潮,已經來了,天火鎮,是我們的天火鎮。”
“我相信憑借我們自己的力量,也能守住!”
最後一句話,卻是傳遍了整個天火鎮。
所有人都精神一震!
大長老說的,就一定是對的。
天火鎮,靠他們自己的力量,就一定能守住!
不遠處,獸潮的箭頭部隊,已經撞上了虹島布置的第一道防線。
那是一枚枚火精凝結而成的強力防線。
但凡是荒獸,無不懼怕秘火。
火精雖然弱了些,但也有異曲同工之妙。
換成平時,再厲害的獸潮,遇到這種防線,恐怕立馬就會四散逃跑。
但這一次不同。
有氨隱藏在暗處催促,沒有一頭荒獸敢回頭!
他們嘶吼著衝擊著那一道道火牆,無數荒獸被活活燒成了灰燼,更多的荒獸鑽過了空當,朝著下一道防線衝擊!
場麵一度非常混亂。
但亂中也有秩序。
三巨頭注意到,大部分衝在最前頭的荒獸,都是實力低微的炮灰。
這些家夥,都是氨用來消耗火精的!
果不其然,沒多久,第一道防線的火精就被消耗完畢。
無數荒獸踩著他們的屍體,繼續前進。
那黑壓壓的獸群給人一種勢不可擋的感覺。
眾人的心情略微有些沉重。
第二道防線的火牆再次豎起,這的火精數目比第一道防線多了一倍,品質也上升了一個層級!
在虹島高手的控製下,這些火精張牙舞爪地主動出擊。
他們撲向了最前端的荒獸!
又是一陣怒火燎原。
火精瘋狂灼燒著荒獸的身軀,一頭又一頭的荒獸在發出悲鳴聲之前,便黯然倒下。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