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榻上的昏死纏綿讓冷振寧的皮膚一天天肉眼可見的衰老了下去,他的雙唇蒼白無力的輕輕合著,隻有他臉上不正常的紅暈看起有種病態的嬌豔。
警方派了專人24小時值守。
在警察局的冷鵬傑,選擇一言不發,直到律師來了,才由自己的代理律師和警方溝通。
對於這種拒不配合,骨子帶著天生優越感,有種瞧不起別人的人,走到哪都不會有人喜歡。
警方的問題很犀利,看來已經掌握了比較細致的證據。律師被連番問話的高壓下,漸漸說不出話來,額頭上冒著豆大的汗珠。
在問話空擋,屋隻有冷鵬傑和律師。
律師也很惱火,被問得憋屈的不行,作為律師界的大咖,他也是人物一號,今天被追問的這狼狽,也是有辱他大咖的聲譽。
他一臉不悅看著冷鵬傑,就算付了律師費就怎了,作為金牌大狀,他的客戶可不差這一個。
“冷老爺子,您這怎還讓人把這些事都查的一清二楚啊?”
真是屁股怎擦的,也太不幹淨了。
冷鵬傑繃著臉從白到紅、從紅到黑,警察剛才的問話投在他的心,炸開一朵朵巨浪,此刻可謂翻江倒海。
他明明都做得很幹淨,怎會聽警察那意思已經證據確鑿了。
他說或者不說,證據就在那,不來不走。
他承認或者不承認,結局就在那,不變不改。
這個助理怎辦事的。
雖然有那兩個女人搞多事情,他都讓自己的助理李江濤擺平了一切,還花了不少銀子,讓他頗為肉痛。
難道是……李清涵。
他不敢想象,那個拿了他一個億的女人,怎會搞這種事情,她也沒什損失,不就是春風一度,那可是一個億啊。
他已經找了人,想辦法綁了那個女人,把錢弄回來,誰知道還沒來得及動手,公司、冷振寧、包括他自己接連出事,把這件事就耽擱下來了。
要是那個女人做得,就別怪他不客氣。
冷鵬傑眼中泛著陰鶩的光芒。
下午助理李江濤來了警局,冷鵬傑吩咐道。
“安排你做的那件事,不要忘了,就算我現在暫時這,該做的還是要做。”
李江濤表情疑惑,顯然已經忘了他說的是什。
冷鵬傑那叫一個著急,警局處處都有監控,他也不敢說的太直白。
“就是我讓你找人去辦的事情,不要忘了,以前各種麻煩都記得要解決了,不能因為我不在公司而耽擱,務必保證一切利落。”
冷鵬傑特意加大了“辦”字的力度。
李江濤平日最為聰明機智,否則也不會把他聘為助理,可是此時他就像腦子短路一樣,完全接收不到冷鵬傑的信號。
眼睛懵懂,如同天真少女一樣,萌萌噠看著他。
冷鵬傑內心一口老血就快被逼的吐了出來,有沒有搞錯,這個李江濤是生病了?腦子抽抽了?
他又嚐試了好幾次,李江濤依然不理會。
心中一萬隻草泥馬從他眼前奔過。
荀家。
最近在公司謀劃對付冷氏集團的事,她常常加班到深夜,尤其是昨天,剛剛忙了一個通宵。
靳飛雨說成什也不讓她白天繼續在單位工作,拘著她回了荀家,還寸步不離的看著她,讓她好好休息。
麵對一個固執的古人,還是有假想自己有權有勢的古人,莫流煙實在無奈,隻能從善如流,乖乖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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