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步地向前走去。
走了一段,他突然又停下了,遇到了難題,因為眼前的堤埂有一段被海浪完全衝斷了,下麵形成了好寬一條溝,溝中全是海水,水光粼粼的,怎辦?
就在這時,千足蟲老大趕來了,一聲號令:“搭蟲橋!”
頓時,千足蟲們爭先恐後如同抗洪搶險,它們或者吐涎,或者擠出自己身上的明膠樣的白血,把單個的自己粘接起來,不一會,這座千足蟲橋就搭成了。
文走在上麵,雖然味道不好聞,還很粘乎,但卻很快地過去了。
過去之後,蟲老大還不忘對文提醒一句:“記住你的諾言不對任何人出今晚的所見啊!”
文點點頭,繼續朝前走。
這是個真正的孤島。
一個島外孤島,除一麵海堤連通女人島,其它三麵都是懸崖絕壁,絕壁之上就是高高的圍牆,圍牆上玻璃尖角,看上去真有點象美國的關塔那魔監獄。
門頭上,“女人島少年特長學校”幾個字,夜光中閃爍點點,遠看就是墓地的鬼火。
門頭下,一張大鐵門緊閉。
一敲門,無人回應,倒是幾條瘋狂的狗,瞬間從旁邊的狗洞,“汪汪汪”狂吠著一下躥了出來,算是對文的迎接。
突如其來,文嚇得本能地後退躲閃。
幸好,狗是鐵鏈條牽製的,追不多遠。
文站在遠處仔細地觀察著這座學校校舍,長形的島上,建了這一座長形的校舍,從前麵看去,隻見麵黑咕隆咚的什也看不清,很深很深。
猛然,他看見身邊的海堤坡下有條船,一條很的舢板船。
昨他聽老和尚過,進這所學校,正門一般不開,是坐舢板繞到後麵高牆下的一個門進去的,正門隻有在外麵來檢查時才開。
所以,這所學校給外人,從來就是一種極端詭秘的感覺。
現在,文自己劃著舢板繞到了島後麵這個門口。
然而,這的木門也是緊閉,門前無燈照。
但是有條台階,幸好有點月光剛好投在台階上,舢板就停在台階下,文一個箭步就上了台階。
沒有聽見狗叫,文的膽子就大了,就毫不猶豫地去輕敲了柴門。
沒有人應,沒有燈應。
他用力地捶起來,一下,二下,三下。
剛好第三下落錘,門就“嗖”地開了,門上的一盞燈地應聲而亮,直照在文的臉上。左右兩邊同時斜剌閃出兩個虎彪彪的大漢,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兩個活寶。
他們粗聲地喝斥著:“幹什幹什?”
“我找村長。”文心翼翼地回答。
“有預約沒有?”
“有!”
“什時候約的?”
“白!”
“那等於沒約,明來吧!”“依呀”門就要關上。
文手一攔:“大哥聽我,我有急事找。”
“晚上不見客!”“啪”,門瞌上了。
“為什不見哪?”
麵的人帶著火氣回答:“跑了孩子又會扣我們的錢!昨晚上又跑一個,這個月我們可慘了!”
文好氣,村長這人還蠻熱情,可這些人怎這樣,真是怪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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