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黎銘淡淡的反問了一句,隨即又笑了笑。穿著這身僧袍的人一直都是這道貌岸然嗎?
“你打算如何救?”黎銘問。
“你的力量是我此行的原因,所以……”和尚沒有繼續下去。
黎銘的額頭上一朵半盛開的蓮花的印記一閃而過,再一閃九片葉子環繞分布,再一閃八片,再一閃……最後隻剩下了五片。
“可否?”黎銘問,他不想搭理這和尚。
和尚點點頭,伸出了手。
黎銘的目光一瞬間由和煦變得寒冷,兩道利刃一樣的目光在和尚胸口處的“拾”字上停留了很久,堅定的搖了搖頭,“不可能。”
和尚笑著,“那,我可能要叨擾施主一段時間了。”
黎銘無所謂地點了點頭,他已經不是以前的年少輕狂的子了,怎他也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有些規矩他不會觸碰,而隻要他不去觸碰,這個和尚就沒有辦法動手。
幸好這個和尚穿著這身僧袍,換做其他任何一個人,黎銘都不會讓他跟著自己,當然,這個和尚能不能一直跟著也要兩。
黎銘緩步走著,每走一步,額頭上光芒一閃,幾步過後,額頭上是一朵半盛開的蓮花。
黎銘留意了一下和尚發現他始終在後麵不緊不慢地跟著,黎銘正思考著如何甩開他,卻發現和尚忽然到了自己的麵前。
“堂堂的遲施主也會食言嗎?”和尚依然在笑,隻不過這笑容讓黎銘感覺到驚悚,“遲”這個姓和尚竟然也知道?誰告訴他的?
“我何曾答應過你?”黎銘反問。
“施主,不要怪我無禮了。”
和尚一鞠躬,向後退了百餘米,雙手在胸前合十,張口吐出兩個字,周圍的地上的雪一陣飛揚。
“甲子。”
黎銘沒有任何感受,但是當他動用雲力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境界赫然是五葉境。
回顧剛才的情景,似乎和尚隻是了兩個字啊!
“你不是拾者,是拾師!?”黎銘有些詫異,也有些憤怒,這來那時候也是有拾師的嘍?難怪和尚能叫出來“遲施主”。
“剛剛下山。”和尚麵不改色心不跳地,反正他的容顏一直沒改變過,他不誰知道他下山了十多年?
“好,真好。”
黎銘一揮衣袖,轉身走向帝陽城,不去抵抗,不去逃離,對方是拾師,自己沒有勝算。
有些事,碰壁了,就不做了。但是,也有些事,把壁碰碎了,也要堅持下去。
雲者的境界很簡單,從一葉到九葉再到半朵蓮花到最後的金蓮盛開,一共就這幾個階段。
黎銘在自己最強的時候,也就是半朵蓮花的時候都一點反抗之力也沒有,這時候他還能做些什呢?早知今日,當初就再努力一些了。
一眨眼到了帝陽城門前,一個城門守衛,伸手攔住了黎銘,剛要些什卻被另一個年老些的城門守衛捂住了嘴拖到了後麵,年老的城門守衛在臉上堆滿了笑容。
“您請,如果您要參加帝師大比還請快些,帝師大比的報名將在今下午結束。”
“謝謝。”黎銘點點頭。
跨入城門後黎銘並沒有直接去禁宮,反而是停留在原地聽了聽剛在舉動奇怪的兩人的談話。
“您幹嘛?我隻是想收些金銀來孝敬您?”年輕的城門守衛有些委屈。
“孝敬我?你是孝敬你自己吧!”年老的城門守衛的話語中明顯透露著心有餘悸以及憤怒。
“他……不是靈士吧?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豪門子弟罷了。”年輕的城門守衛有些不屑一顧。
“你啊!還是見得太少,你知道嗎?他的衣服是無垢雲衣,無論穿多久都不會落上灰塵,這可是有世無價的東西!”年老的城門守衛仔細地傳授著他積累下來的經驗。
“那又怎樣?不就是有些錢嗎?”年輕的城門守衛依然沒有在乎。
“這衣服可不是一般人能穿的!傳隻有萬挑一的雲者才能穿!一個剛入門的雲者都比這些星輪境的人尊貴!更何況他這年輕,一定是大家族此次出來曆練的!”年老的城門守衛斬釘截鐵地道。
“啊~”年輕的城門守衛驚出了一身冷汗。
……
黎銘笑了笑,什都沒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深藍色的長袍,金線繡的花邊,一雙靴子玉石為底,腰間的銘刻著妖誡的玉蕭自由的晃動著。除了把刀換成了簫,其他的還是和以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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