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安哲倒是沒睡懶覺。昨晚的二來送飯時,帶來消息是石飛昀有事相商。為了再遇到見不著人的尷尬局麵,安哲特意起了個早。在他看來是挺早的,不過司徒朗早已在陸翊的伺候下收拾好了,身上的傷在陸翊來了後,就不用安哲在操心了。
安哲看了眼高掛的太陽,估摸著大概有九點多了。“起的挺早呀,要不要在吃點兒。”
在外麵轉悠了一圈回來的的司徒朗看著暴風飲食的安哲。“不必了,明日我就要啟程。”
“嗯,你走的應該挺早,我就不送你咯!”本來兩人相識才不過幾,安哲並不覺得有任何的不舍。不過好歹是和自己住了那長的時間,自己又敲詐了他一筆,等我拿到哪個算命的“盤子”給他好好的算一次命好了。
“好。”司徒朗對他的反應不覺意外,但還是要問這一句:“你真的不跟我走,我可以代我師父照顧你,順便報答我的救命之恩。”
“嗯?我好好思考思考,不過救命之恩什時候不是報呢,畢竟我救的是未來的北岐王。不是嗎?殿下。”雖然自己不跟他走,但話還是不要死的好,不然很容易打臉的。
“當然,這個諾言不論何時都有效。”
“那就提前謝謝了!等我回來給你送個禮物好了。”安哲將自己吃的飯渣仔細的放回食盒。“我走了,拜拜司徒,陸翊。”
看著安哲一點點的消失於眼前,司徒朗問:“有沒有覺得,他很眼熟,昨夜本王才想起似乎在何處見過他。”這精致的人兒,自己見過必然會記得。但是現在自己隻感覺到了熟悉感,似是曾經看過一眼。
“你也跟在本王身邊這些年了,看他可曾有這種感覺?”自幼陸翊便被舅舅送給了自己,一直跟在身邊,這才有此一問。
“屬下不曾見過。”陸翊也沒見過,那便是他不在自己身邊時,這仔細想來自己見到的或許不是真人。不是真人,那便是畫像之類的東西,在何處見過的畫像呢?
“王爺,您是何時見過他的?”
“在本王還未和師父習武,習武?”自己六歲便被和眾多的皇親國戚一起送到雲蒼學院去,自己六歲時便見過的畫像,這些年過去了,他為何還與畫像別無二致。“許是本王記錯了,怎會有人這些年沒有變老呢!”師父不老自己還可以用武功來解釋,但安哲分明沒有絲毫的內力。
“屬下之後會多加留意的”
“嗯。”
安哲在路過上次出現幻覺的地方時,還是停留了一下,嚐試自己是否還能再回到當時那種意識。在一段類似便秘式的無腦嚐試後,總結出來:這是一個被動技能,不在自己的操控之內。
走到石飛昀的店門外,首次看到在外麵好似在等他的孩石墨。“石頭在等我嗎?這見外,還專門換了新衣服。”石墨不似前幾日看到的身穿利於行動和勞動的寬大式衣服,反而看著低調的奢華。玄黑色的外衫,衣袖處繡有暗金色的流雲圖案,後背與胸前點綴類似星圖的細致刺繡,額頭點綴著朱砂。
配著石墨黝黑的膚色,那一點紅擁有分外的喜感。石墨皺著一張臉,“哼!我師父在等你。”領著安哲向院子走去。“石老板,這快就做好了?”石飛昀手拿著個圓盤,身上穿著和石墨相似的衣服,不過就是身上不再是暗金色的絲繡,而是換成了紅色,充滿不出的邪魅之感。
“還沒,還差一步,需要公子親自前來。”
“我?我來做什?”
“公子不知嗎?此物乃是占卜所用之物,在我靈國巫師之物都是上賜予的,用來傳達意。在下並非巫師,所以這最後一步,需要公子來做。”石飛昀虔誠的將東西給安哲。
最後一步?什鬼,難道不是你做好了直接給我,然後我一開心多給你些錢,雖然我一般不開心。“這個,最後一步該怎做?”
“公子不知嗎?你不是巫師?”石飛昀疑惑道,這最後一步的請神時每一位巫師都會的,而且是蓋不外傳的?自己也隻是聽過有這重要的一步,所以才要叫安哲過來。
“啊。。我,我是呀!哈哈,我是!”我,最後一步是什?怎辦,我要不是之前算命不就是騙他的,他會不會打死我呀,早知道帶陸翊一起來了。
“諾!你要的東西!”石墨端著盤子過來,上麵放著墨水和毛筆。從來沒覺得石頭的臉這好看,聲音這好聽。看來這最後一步和題字差不多,有道具就看自己的發揮了。
安哲拿起來就想要寫,“公子不需要儀式嗎?而且我們還未回避呢!”在靈國請神需要繁鎖的儀式,而且不允許有不想幹的人在現場。
“沒事,反正你們也看不懂。”我寫幾個英文字母我就不信你們看得懂。
“gd gd say,day day up。”簡單明了特有範,而且你還看不懂,寫完後看他倆疑惑的的眼神便知道自己成功過了這關。
“這幾個字不會因為磨損而看不清嗎?”
“不會,墨水是與陰靈木果實的汁液混合調製而成的,會完全滲入陰靈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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