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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你到底是怎打算的。”白了一眼裝無辜的羅恩,珀希沒好氣的道。
從羅恩的手中接過那杯茶水後,珀希就明白了事情的緣由:羅恩既然能做出這樣的決定,想必是瞞下了某些極為重要的信息。
“你估錯了塞爾特巫師的實力。”調整過來心態的羅恩不在藏著掖著了,直接指出了珀希推斷時所缺少的重要信息。
“你能看出來?”珀希的語氣中滿是懷疑,她倒不是不相信羅恩,隻是實在想不明白,對方是如何看出來塞爾特巫師實力的強弱的。
要知道,羅恩之所以對奧斯幕巫師有所忌憚,就是弄不清楚他的真實實力,為謹慎記,才製定了這一番局麵。
這也是巫師之間的常態,同階的巫師如果不真正的交手,或是有著某種事件的參照,是很難摸清對方底細的。
“你注意到塞爾特巫師的動作了嗎?”
羅恩提點著,他沒有直接給出答案,因為隻有這樣,珀希某些信息推斷上的短板才能得到成長。
“動作?”珀希仔細想了想,沮喪的搖了搖頭:“我實在沒有什印象,隻記得他那教條般古板的禮儀了。”
“對,就是禮儀。”羅恩肯定了珀希的猜測方向。
“這……有什問題嗎?”
“你仔細回憶一下他的禮儀,想想有哪些地方比較奇怪。”羅恩繼續提醒,引領著魅魔逐漸走向真相。
“要有什奇怪的地方的話,那就隻有……”珀希喃喃著,腦海浮現出了一副奇怪的場景:一個骷髏正將自己鼻梁上的金絲鏡取下,擦拭著臉頰和額頭上那並不存在的汗漬,以免滿頭大汗,失禮於對方身前。
“想到了?”雖然是問句,但是羅恩的語氣很篤定。他已經從珀希臉上的表情變化,提前得到答案了。
“嗯。”珀希隨意應和了一聲,沒有對羅恩的話有過多的關注。隻是站在那,皺著眉頭想自己的事情。
思維在迷茫中翻滾,苦苦追尋著那一閃而逝的靈光。
珀希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抓到了事情的關鍵,但好像又什都沒有抓到。心態不知不覺的陷入到了苦悶與煩躁之中。
“肉身!”羅恩的話像是一道閃電。徑直的劈開了珀希混沌的腦海,讓她的思維恢複了清明。
魅魔的眼神不再糾結和苦悶,她的思維高速運轉著,將一切可以和這個詞匯聯係起來的訊息一一梳理。
羅恩沒有在意對方的沉默,而是自顧自的了下去:“你之所以覺得塞爾特巫師的行為有些奇怪。不過因為他的身體是一具骷髏罷了,如果他擁有肉身,那這些行為就不再紮眼了。”
“我當然知道這一點,不過塞爾特巫師是一位巫妖,哪來的肉身。巫妖想要重新擁有肉身,除非……”
道這,珀希突然反應了過來。她猛地抬頭,吃驚的望著羅恩,嘴巴微張,久久沒有閉合。
半響。她才從震驚中恢複了過來,聲音苦澀的道:“輝耀……”
當這個結論從自己的嘴出來以後,珀希就明白羅恩為什這樣布局了。自己的擔憂根本就不成立,因為塞爾特巫師根本就不是什晨星階位,而是輝耀階的巫師。
一個階位的差距根本無法擬補,隻要塞爾特巫師想,奧斯幕必死無疑。
畢竟,不是每個巫師都叫“蛛後”。
何況,“蛛後”之所以能越階而戰,也是有原因的。
想到這。珀希不禁敬佩的看了一眼羅恩:這個家夥把一切都算計到了,隻要奧斯幕在半路上設置陷阱,那含怒出手的塞爾特巫師絕對會將其斬殺在當場。
“雖然猜測很有道理,不過僅憑這些就斷定塞爾特巫師的實力會不會太過武斷了?”
“武斷?當然不會。”羅恩笑著解釋道:“首先。以塞爾特巫師對禮儀的苛責程度,是不會做出什嘩眾取寵的事情的,所以我們進行推斷的依據很可靠;其次,那個家夥既然能派奧斯幕來試探‘千塔之城’的態度,那‘千塔之城’又怎能不做出應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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