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言清絕和文熙可是偷偷跑出來的,所以,兩個人填飽肚子,很快就回去了。
要是被師傅發現了,那她就隻能了。
“唉一條大河波浪寬~”
“別唱了!你就不會唱些能入耳的歌嗎?!”
言清絕投給文熙一個**裸的白眼。文熙馬上就不爽了,抬起手,直接在言清絕頭發上亂揉一通。
“啊啊啊~我你幾句你怎還不高興了!這是大實話,你唱的歌,音律全無,怎能讓人聽?”
文熙傲嬌的“哼”了一聲,“姐隻會為姐喜歡的人用心而唱,別人能聽到已經很不錯,還在這挑。哼!嗯——不過,姐還不一定喜歡人,喜歡一個人太累了,總之,姐到現在還沒有那個打算。”
“我又沒問你要不要喜歡人,跟我幹嘛?”
言清絕很聲的嘀咕一聲,但對於聽覺極其靈敏的文熙,剛好就給她給聽見了。
莫名的感覺:不打他,就是對不起他爹媽。
不知不覺,兩人已回到了七院,文熙將言清絕送回他的房間,幫他打理好了一切,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子時
文熙起來喝水,素手端起茶杯。
突然,胸前一片沉悶,呼吸也變得壓抑。
好像,聽到了心跳聲……緊接著,全身疼痛起來,痛楚不亞於那剜心剔骨的極刑。月色灑在文熙的秀發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寸寸變得血紅。
怎回事?!
文熙心中警鈴大作,那痛楚仿佛來自於靈魂的深處。文熙緊咬著唇瓣,咬破了也渾然不知,鮮血順著她的唇角流下來,為文熙添了一絲妖冶與嫵媚。
夜風順窗而入,略過文熙的耳畔,血發在空中飛舞,就像月夜中翩舞的精靈。
文熙眉頭皺的更緊,臉慘白,虛汗浸濕了衣衫,可硬是吭都不吭一聲。文熙倒下,蜷縮在地上,就像一隻無助的獸,令人惋惜。
文熙手上的鳳戒發出紅色的光芒,頃刻之間,玄璣出現在文熙身前。
“丫頭!你怎了!”
玄璣看著文熙一臉痛苦,冒出的虛汗粘住了血發。玄璣瞳孔一縮。
“糟了!丫頭,你堅持住,我現在就去找陌千秋!”
完,一道殘影略過,玄璣馬上不見了蹤影。
文熙緊閉著雙眸,紅唇吐出一個字:“殤……”
陌千秋現在正在自己的院中品茗。一片鮮紅的海棠花瓣飄到一旁的茶壺之上。
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薄唇親啟:“楚霄,先下去吧。”
楚霄心中有絲不解,但他從不會質疑或是違背師傅的話,於是行了一禮,便退了下去。
“出來吧。”
陌千秋看向院門,玄璣一身藍衣,在月光之下恍若不食煙火的謫仙。
陌千秋問到:“怎了?”
“丫頭靈魂上的傷又發了,現在隻有你能救她了!”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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