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鋒對此的解釋是,自己不在期間,陳默為了照顧許雯心,所以兩個人要經常在一塊出行,吃飯的時候也不例外,萬一王福濤趁著午飯時間騷擾許雯心怎辦?而陳默為了照顧兄弟的媳婦,不惜浪費自己的時間,這正是偉大兄弟情的體現。
對此師父就一句話:“放屁!”
可惜林鋒是認定死理了,聲稱人與人之間的矛盾大多數都源於一個誤會,而自己作為男主一樣的人是絕對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對兄弟和媳婦要給予充足的信任,即便兩個人一個背後捅刀子一個陣前賣隊友那也是有原因的。
倒不如,正因為兩個人表現出這種關係,王福濤對許雯心才暫時停留在騷擾的程度上。眾所周知,陳默家庭條件很不錯,太爺爺是參加過長征的退役紅軍,帶過的兵少也有四位數。爺爺也是高官,到了他父親這一代到沒當官,轉而經商,是一家上市公司的最大股東。
王福濤就算再怎張揚,也不敢明擺著跟陳默過不去。
從結果來看,陳默的做法很成功的讓許雯心處於一個安全的環境,所以林鋒沒理由在不了解實情的情況下妄下結論。
師父冷冷道:“是嗎?那你現在就去找許雯心問個究竟,讓她自己明跟陳默是什關係。”
“等下次吧,現在先回去見張輝要緊。”
“哼,你這是在逃避!”
林鋒不言。
他當然知道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但仍然選擇給予充分信任。
離開理論部教學樓後林鋒先是打算去找王老師請個假,可是轉念一想,就王老師這吊兒郎當的樣,理論部的學生都混進自己班教室了還假裝沒看見,自己這個剛曠了半年課的,人家根本就不上心好嗎?
所以林鋒什都沒,直接從學校後牆翻了出去。
反正校長大概正琢磨著怎把自己成了光烈的事情搞個大新聞,就算從監控上發現自己翻牆逃學,頂多也就兩句完事。
處分?
不存在的。
出了校門林鋒就坐上出租車,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家。
離家門口還有老遠距離,就看見自家門前的台階上坐了個身材魁梧,一身製服的男子,叼著煙托著腮望著,一副百無聊賴的模樣。
“輝子!”林鋒喊道。
張輝聽見聲音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噌”地從地上竄了起來,一臉驚魂未定。
“靠,嚇我一跳!”
“你在我家門走什神?”林鋒走過去掏出鑰匙開門,順便打量了張輝一眼,卻見他一身製服,手上提這個長條狀的包裹,胸口掛著一個非常眼熟的胸卡——內安部的身份證明。
兩人進了門之後張輝把那長條狀的包裹往地上一扔,就非常熟練的一屁股坐在林鋒床上,而後看著林鋒一臉賤笑。
氣的林鋒走過去,一腳把他踹下地。
“媽的,你剛在地上坐,也不知道拍兩下就坐我床上,知不知道你那褲子上都是灰!”
張輝揉了揉屁股從地上爬起來,臉上不見怒色,語氣欣然。“見到你沒事還跟以前一樣,我就放心了。當時我很害怕你會恨我,不過想了想你要恨就恨吧,不準你還能以仇恨為動力重新崛起啥的呢。不過後來我聽陳浩然,你……”
“我怎了?”林鋒一聽陳浩然的名字就心道不妙,陳浩然這三個字聽起來正氣滿滿,光明亮堂,可實際上他就是個不犯賤會死星人。
有人結婚了,別人都上前祝福,就他給樂師塞錢,硬把婚禮進行曲給改成了二泉映月。
有人出事了,別人都上前安慰,就他往死埋汰,偏偏還裝成一副“你已經沒資格與我並肩而立”的惋惜模樣,那真叫一個兔死狐悲。
別人發紅包都取個吉利數字,就他包仨鋼,兩個一塊的一個五毛的。
當然關係好的幾個人都知道,他就是不犯賤不舒服,但關鍵時刻不會掉鏈子。
對此林鋒是深有體會,他這個人就連探病都非得犯賤,要是林鋒心理素質差點,不定直接就叫他埋汰的再無抬頭之日了。
張輝支支吾吾了好一陣,最後蹦出來一句:“我還是不了吧,反正我知道他肯定又是犯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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