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逗我呢,不記得了,難不成給我打電話的是鬼啊?”警察局局長辦公室內,局長薑重氣急敗壞的咒罵著,一邊罵,一邊對麵前的白亮指指點點,似乎這樣可以更好的發泄心中的憤怒。
白亮則一臉的迷茫,仿佛一個白一般,局長在什啊,我昨又做了什,我怎都記不得了?
白亮用力地抓了抓頭,妄圖搜索出腦海中本該存在的記憶,可惜隻是無用功罷了。
咆哮了一會兒,薑重也冷靜了下來,“真的一點兒都不記得了?”
看著白亮重重的點頭,絲毫沒有撒謊的樣子。薑重的眉毛皺的更深了。昨夜的檢查顯示白亮隻是簡單的昏迷,其他地方沒有損傷,到底是怎回事?
看著皺眉苦思的白亮,薑重腦海中突然蹦出了一個想法,難不成,真的鬧鬼了?
想到這,薑重自己都笑了。作為一個信奉馬克思唯物主義的共產黨人,居然會有這種想法呢,真的可笑至極。
隻是,不相信,真的代表不存在嗎?
白軒自然不知道警察局的怪事,就算知道,白軒也不會好心的告訴他們。
好心是會被送到精神病院的!
太陽升起,新的一又來了。街道上人聲鼎沸,一片祥和。白軒漫步在一條並不擁擠的街道上,和學生一樣環視著四周,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又忘了,白軒現在就是個學生。
靜心齋,白軒此行的目的地。
白軒抬頭看著木質牌匾上的幾個字,都覺得心情似乎舒暢了許多。當然,也可能是心理作用。
大步走進去,不搭理上前的服務人員,徑直奔向樓上,一路上但也沒人阻攔,明顯的不是第一次來了。
每次來這白軒都有不一樣的感覺,靜心齋,似乎真的可以讓人忘掉功名利祿,權謀算計。
走到一扇木門前,白軒想要起手敲門,手指又在距離門板極近的地方停住,明顯的有些猶豫。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屋內傳來很柔美的聲音,沁人心脾,讓人聽完心情舒暢。
白軒推門而入。
縱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眼前的女人,但是每次看到她都有一種驚豔的感覺。白軒不出怎形容她,似乎已知的形容詞根本沒有辦法來形容她的美。白軒突然有一種詞窮的感覺。
女子身著一襲白色宮袍,長發披散在背後,端坐低頭認真的在泡茶,讓白軒此時沒辦法看到那張傾國傾城的容貌。
顧城,名如其人,一笑傾城!
不食人間煙火!這個詞在白軒腦海中突然浮現,白軒覺得這個詞用在此特別的恰當,心也是暗暗高興,因為他感覺這個詞終於用對了,這是一件十分令人驕傲開心的事。
“今沒有課?”顧城問道。手上泡茶的動作卻沒有減緩,仿佛在做著世界上最偉大的事業。
“我逃課了。”白軒在顧城麵前坐下,似乎在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頭很低,想要看清那張看過無數次,卻似乎永遠都看不清的臉。
顧城的動作微微停頓了一下,又很快恢複正常,“怎,玩夠了要回去?”
一如既往的麵無表情,不過白軒感覺,顧城有些慌張。這個想法剛出來,白軒就被自己嚇了一跳。
怎可能!
“我以為,你能看出來的。”白軒拿起剛剛泡好的茶水,一口喝下,倒是糟蹋了這一壺好茶。
顧城翻了個白眼,嫵媚動人,卻奈何白軒沒有看到。
“我能看出什”顧城突然頓住,“你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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