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門關外,牛屯,被茶色長衣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路平和大內密三位密探站在樹梢俯視著下方的村子。
這地處戈壁,風沙大,包裹的嚴實一些能防風沙。
“這就是一個普通的村子,你們帶我來這做什?”路平低聲問上官山藥。
“你不是要證據嗎?我們給你看證據。”上官山藥隻露出一雙水亮的眼睛輕聲。
“這能有什證據?”路平指著下方平靜的村子。
“噓,別出生,正主來了。”上官山藥把食指豎在嘴前,示意路平看向大路處,隻見一支上百人的隊伍風塵仆仆的來到了村子。
“我記得你過,虎威將軍的有一項罪行是屠村,難道這夥人是來屠村的嗎?”
“你慢慢看著就知道了。”歸海三刀插嘴道。
這一隊官兵沒有走進村子,而是直接包圍了牛屯,他們把所有的村民驅趕到村口。
領頭的走到村子中央氣勢洶洶的。
“這位是深受虎威將軍將軍器重的苗把總,我們接到密報,有強漢的密探潛伏在你們村子,化妝成孩,現在啊,讓你們村子所有的孩都站到那邊去,和大人隔開。”
在樹梢上段海角譏笑:“男人殺了領軍工,女人帶走,孩子交給那個任你行修煉血煞神掌,這個虎威將軍可是一點都不浪費呢。”
這隊官兵經過一番強硬舉措,將村民分為男女孩三波,那位苗把總暗自打了個手勢,所有士兵長刀出鞘,就要發生血腥場景。
而這個時候樹上的路平已經拔出長劍,殺氣四溢。
“不繼續看下去了嗎?”上官山藥偏著頭問他。
“沒必要,不需要再觀察下去了,他們該死。”路平冷聲。
上官山藥愣了一下,此刻茶色長衣下路平的眼睛,不似凡人!
苗把總的手還未揮下,就見一個身穿茶色長衣的的家夥從樹上跳了下來,手還持著長劍。
這次路平的左手沒有再拿劍鞘,因為這些人,沒有人值得活下來。
“來者何人?見到苗總旗為何不跪?”苗把總身旁的一個總旗騎著馬走到路平身邊拿出佩刀指著路平。
路平沒有回答這個家夥,隻是徑直走向苗把總,不經意間,路平的劍上多了一絲血色。
他還沒走幾步,那個總旗就從馬匹上掉了下來,倒在地上的總旗,脖子露了出來,上麵赫然已經多了一條一寸深的傷痕!
苗把總愣了一下,“弓箭手,殺了他。”
他們百十個士兵僅有的十個弓箭手把箭搭在弦上,正張弓欲射,忽然全部微微一頓統統倒地不起,隻見他們的頭顱上竟然都釘著一隻鋼針!
隻見樹梢上上官山藥亭亭而立,手指縫中夾雜著數隻鋼針!
“是高手,咱們先撤!”苗把總看形勢不妙,騎著馬轉身就要跑,他還呼喚著他的士兵一起跑。
可是苗把總絕望的發現,在唯一的路口,一個茶衣男子手持雙刀,嘴上還叼著一把刀!
苗把總連忙止住馬匹,他見過這個人!這個拿著三把刀的男人去刺殺過虎威將軍!
歸海三刀!
苗把總停住了,可是很多的士兵卻並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可怕,在他們看來,拿著三把刀的歸海三刀就像個耍雜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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