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下流!卑鄙!”
北冥舞憤憤給了墨弈一個“你太妖孽作惡多端”的眼神,便奪門欲逃去,卻一拉開房門撞在了李暢和北軒的夾縫間!
“王……王爺,相國府北冥侯來府上了,要不要見?”
北軒結巴著看著墨弈正在穿戴衣物的模樣,配合著北冥舞一臉羞紅的模樣,順間便浮想聯翩了起來。
“北冥侯?他來你府上做什?”
北冥舞縮回了剛要逃出去的一隻腳,轉過身,疑惑地問道。
“來我府上,自然是有要事相商。怎能不見?”
墨弈莞爾一笑,給了北冥舞一個曖昧十分的眼神,仔細扣好了扣子,確認穿戴整齊後,還不忘用指了指北冥舞耳後的脖頸處。
示意——那邊,我碰過你。
指完,墨弈便羞澀一笑,轉身大袖拂過北冥舞的麵龐,幾絲絲滑的微癢。
北冥舞心中哀嚎一片——怎會如此恬不知恥的人!
北軒和李暢側頭,仔細地欲端詳著北冥舞的脖頸處,卻被北冥舞抬頭一仰,眼睛一閉,破罐子破摔的架勢給嚇了回去!
“有什好看的!散了散了!”
李暢打著哈哈,給北冥舞比劃了個“一會兒找你八卦”的眼神,便推搡著北軒出了墨弈的門口。
北冥舞輕咳了兩聲,也帶上了門去,一路徑直往前廳去了。
轉回廊,越花牆,月昏黃。
經假山,連花亭,過飛水,很快,北冥舞一路便收獲了許多異樣的眼神,以及哆嗦在花叢之中的流言蜚語。
“聽,就是這個新來的廝,不知使了什招數,將將軍府的赫連雪抹著眼淚氣走了呢!”
——來自一位身穿米黃色紗裙,唇邊右上方長了一顆大黑痣的侍女,拈著花盈盈竊笑著望過來的話語。
“何止呢,聽他啊,還被我們的王爺親自稱作是他的人,這好好的王爺,怎的,忽然斷袖了起來?”
——來自於一位手上端著玉盅,正悶頭陶醉地往聞著香氣的紫紗裙女子。
“有這回事兒?我的墨弈王爺啊!我還想做您的四房王妃呢……”
——來自於一旁得知消息,欲哭無淚,昏昏欲倒的一位妙人兒。
看來,短短的時間內,她北冥舞和堂堂魄帝國四皇子斷袖的事情便已經傳滿了整個王府。
這些個婢女,也不嫌累,背後嚼主子的舌根,也不怕挨了揍。
北冥舞本是不願意管這閑差事的,可是事出有因,又關係到了她的聲譽,不懲治懲治這幾個好事兒的主兒,以後怕是在這王府內,也難以混下去。
“咳咳——”
北冥舞清咳了兩聲,假裝路過此地,沒有聽到幾人的談話,微微衝著幾人一笑。
她這一笑,倒是讓幾個好事的開始心虛了起來,皆推搡著著“走了走了,散了散了。”便要逃開。
北冥舞卻清喝道一聲——“慢著,各位姐姐們難道不想知道你們的墨弈王爺喜歡什樣的姑娘嗎?”
幾人果然受到了誘惑,停下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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