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下人果然訓練有素,一個時辰之內,便將墨弈的一間房華麗地收拾了出來,做到一塵不染,並且,在隔壁,便是北冥舞的房間。
並且,更重要的是——貼心的下人們,十分貼心地將兩間房間,打通了,中間隻隔了一個屏風的玄關,而已!!!
當北冥舞看到這一幕的使喚,她的嘴角是抽搐的,笑容是僵硬的,內心,是令人發指的。
“咳咳,我,這個玄關,好像有點……”
北冥舞側頭指著那幾乎不存在的屏風,顫抖了幾下,欲言又止。
下人們的麵龐之上皆閃過了一絲驚慌——莫非這個安排令王爺的新寵有些個不滿意?
“有點太妙了吧!”
墨弈戲虐的聲音在北冥舞身後響起,他眉峰輕挑而起,眼旁是落滿了桃花般的粉色曖昧笑意。
下人們聽到得到了王爺的肯定,立刻集體舒了一口氣——終於,有件事,是王爺能滿意的了。
妙,確實是妙,半夜跑過來鑽了她的被窩她都無話可!
她望了望,瞬而燦爛一笑,,一把拽過了墨弈的袖子,左右撒嬌地搖擺著嬌滴滴地道:“王爺,您看,你這屋子多啊,不如,您就索性再擴大了去,一人一個大間,多好啊,是吧?”
末了,北冥舞不忘甜甜羞答答地衝著墨弈一笑。
王府的下人見兩個男人如此膩歪,不由得都覺得臉麵上被一陣寒風刮過,抽筋的涼啊……
北冥舞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你一個人單住,另外給我分一間。
墨弈卻似聽不懂一般,衝著北冥舞以妖媚地一笑,繼而吩咐道:“舞兒的意思想必你們也都明白了,索性將這礙事的屏風拆了吧。還有,兩間索性擴成一間,西麵就給舞兒留著。哦,還有,東西,不要放太多,舞兒不喜歡,是吧,舞兒?”
北冥舞快要被他左一聲“舞兒”右一聲“舞兒”叫得頭皮發麻,繞了半,連這屏風也要拆了?!
“不必拆!”
北冥舞立馬喝住了就要動手的下人們,擠出了一個笑容,緩緩道:“王爺,他們一定也很累了,就不要折騰了,我覺著吧,這樣,也挺……好的。”
“哦?是嗎?”
墨弈認真地打量了一下北冥舞,眼明顯的都是狐狸般的笑意,轉而理了理江南絲綢緞的華服衣襟漫不經心地道:“既然你滿意,那我也滿意。那就不必動了。都下去吧。”
“是。”
齊齊應聲退下的,是王府的已經集體被肉麻到瑟瑟發抖的下人們。
北冥舞的腦海,卻隻有卑鄙!無恥!下流!
——這樣的字眼。
她憤憤地攢起拳頭,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努力平衡了一下自己的心緒。
有地方住已經很好了。就不要挑三揀四了。
“為什非要將我和你塞在一個房間?”北冥舞咬牙切齒地問道。
“你不覺得,同進同出,才是正常的你是我的人該有的方式嗎?更何況,能與本王同一個房間,你應該感到榮幸。”
墨弈冷傲轉身,理所當然地對著北冥舞一笑,沒心又沒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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