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十名身著迷彩的納粹呈扇形趕到山頂,分散層疊幾乎把所有來路封死,別人,就算一隻鳥都無法飛出去這逃走的家夥已無退路,除非跳崖,否則隻有手就擒的份兒了
當令人絕望的是,他們來到山頂後並沒有看見任何人
帶頭的伊利亞博士狂躁的朝所有人怒吼,肆意宣泄自己的怒火,伊萬和葉夫根尼話都不敢,連忙帶人在山頂四處搜尋,尋找任何可能存在的地洞或者草叢灌木,想要從麵把我給揪出來
但是他們並無現。
就在這時候,那名和伊利亞博士站在一起的西裝男突然了些什,伊萬立刻帶著人開始在斷崖邊搜查果不然,在他的提示下,伊萬居然從斷崖邊上找到了一截繩子。
繩子的一端係在斷崖邊某個樹的根部,一部分甚至埋在土,伸手一拽很重,那伊萬立刻叫了起來,喊上兩個人朝上麵使勁兒一拉
這一刻,基本上所有人都靠近了過來,包括伊利亞博士和西裝男,除了有些距離遠點的納粹份子外幾乎全都在這兒紮堆兒了。
他們才一用力,隻聽哢嚓聲響,一個彎手指頭似的東西彈到了半空
幾乎同時,好幾個人齊齊叫了起來,一群人瞬間作炸窩,狼狽而瘋狂的朝著四處逃去
轟轟隆
兩聲巨大的爆炸聲隨即而來,沙石四濺飛射,所有人都被氣浪掀翻在地大部分人被炸彈所傷,靠得最近的伊萬身體被炸出了無數窟窿,冒著煙兒,一攤泥似的軟在了地上。
爆炸的餘波尚未完全消散,我已經從棵茂密的樹頂滑了下來
你們猜對了,我再玩了次空城計我把那倆手雷取了保險壓在石頭下麵,用個繩子捆樹根來吃力,下麵則捆著塊石頭扔到了懸崖下,隻要有人扯動繩子拉開石頭,這手雷立刻就能爆炸。
而我,則利用了人們容易忽略眼前事物的習慣,並沒有躲在懸崖頂端的地方,而是走了幾十米的回頭路,躲在了棵樹上,如果沒有這手雷爆炸,我也許逃不掉,可一旦他們真引了手雷,我的機會就來了
無論陰差陽錯還是機會使然,甚至可以是撞了大運,反正這手雷成功被伊萬給引爆,所以就在這一刻我從樹上滑了下來,開始沒命的朝山下跑。
一鼓作氣衝出上百米,我這才聽見身後傳來了槍聲槍聲好啊,他們放槍肯定就是沒追上來,我能朝山下竄的時間又多了
險中求勝,我終於把那飛機上中招的仇給報了。
我使勁兒朝下竄,現在想起來都不能是跑,很多時候我甚至是直接從上朝下打滾,呼嘯如風翻滾似球,完全把自己的長處揮到了極致上山我跑了一宿,從半夜直跑到魚肚白,可還不等太陽徹底露麵,我已經竄回了山腳下。
下一步,我自然是順著山腳根兒開始朝湖邊繞了就在山頂的時候我看了,這座山右邊不遠似乎有很多建築物,不知道是哪兒,所以我直奔著就去了,等到了那兒地在想辦法聯係楚家的人。
我順著密林深一腳淺一腳的出溜,才跑了不到兩公,頭上就傳來了突突突的聲音,抬頭一看,一架直升機盤旋著開始在空中搜羅,遠遠看去左右兩邊各露出半張帶防風鏡的臉,手拿著機槍朝下麵,正是那幫納粹的人。
咿半夜我逃的時候從這防空洞頂上經過過啊,停機坪我是看見了可沒飛機,這時候怎就冒出來了難不成又是個陰差陽錯才趕過來的主
我不敢大意,心翼翼的尋茂密的樹底下躲著,等了好一會兒才聽那突突聲從頭頂上消失,隨後,我開始不顧一切的朝著遠處奔去,竭力想要提早一步趕到那鎮上。
望山跑死馬就是這道理,山頂斷崖看這距離不遠,可真要林中穿梭就不是這一回事了,整整一我差點跑斷氣,而且還隨時有直升機在我頭頂上打旋,狼狽得跟喪家之犬差不多,直到夜幕降臨才氣急敗壞兼落花流水的跑到了鎮。
有種感覺一直繚繞在我心頭,而且隨著那直升機出現頻率的加劇而愈來愈強烈:
這幫子死納粹肯定有追蹤高手,他們現了我的逃亡路線,而且一路追了上來
你大爺的
實話,我這跑一累得要死,別和他們死磕,恐怕人先讓我十拳都撿不了好,所以當務之急就是找個地方把自己藏起來再,或者是聯係警方,讓俄羅斯老毛子警察來對付這幫殘渣餘孽
可我進鎮一看,從頭尖直接涼到了腳趾丫,一顆心直接被扔冰窟了。
這居然是個空鎮子
鎮隨處可見破爛的房屋,門窗洞開滿目瘡痍,蛛絲網掛得滿街都是,灰塵青苔更是常態,風一吹滿地的樹葉子亂滾,目力所及範圍內所有的金屬製品都布滿了鐵鏽,別活人,就連活老鼠我都沒瞧見一隻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