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妖苦笑,她怎會變得如此不像她,如此的,讓她都討厭這樣的自己,想要問清楚,可又害怕事實真如她想得一般,不問清楚,可心都不甘。
獄皇可沒什心思去管帝妖現在的想法,唯一的關注點便是那凍得已經全身冰冷的身體,暴漲的怒火噗噗不斷往上湧,偉岸的身體一彎就將還僵硬著的女子抱起,觸手的寒意還是讓他忍不住的低聲咒罵。
突然被抱起,帝妖一驚,掙紮,“你做什”?
腰間的大手緊了緊沒有話,隻是腳步很快,幾個起躍便向著她的臥房衝去,速度也是眨眼之間。
獄皇先前來過幽冥獄,憑著良好的記憶又加上是帝妖的臥房,所以記得特別清楚,方向毫無偏差。
黑翼使勁兒搓了搓手,這鬼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冷,睫毛都沾了霧氣,遇熱後融化,流進眼還是冰涼冰涼滲得慌。
蕭一趕緊將人推到火爐旁,“兄弟,辛苦了”,完牙一齜,笑得分外耀眼。
黑翼麵無表情,哼一聲,“討好我也沒用,皇尊不會放過你和蒼流的”,這冷的,竟然讓皇妃站在殿頂上吹冷風,還下著雪呢,他們倒好,一個個的圍在殿,還真是膽大包。
還沒搭上話的蒼流撇了撇嘴,他也很無辜好不好,“皇妃那倔強的性子來了,我們哪能阻止得了,總不能硬來吧,可硬來也不一定能打得過她呢”。
蕭一也頭疼,這下就希望皇妃能在皇尊麵前不要告他們的狀,不然真就慘大發了。
神鳳吩咐手下的去準備了些吃食,然後淡定的立在一邊,就得來點懲罰,看這兩人再得瑟。
帝妖臥房,獄皇一把將人摔在床上,高大的身體也隨即複了上去,就要運功為帝妖暖身體。
可帝妖不讓,“獄皇,你來這做什?我們已經兩清了,我不會再跟你回去了”。
男人臉色更黑了,但還是繃著一言不發,運起內力灌進帝妖冰冷的身體,該死的,她到底站了多久。
“明知道身體不好,還受虐的站那高,想死嗎”。
帝妖抬眸回吼過去,“是,我就是受虐,你管得著嗎”?
男人金眸這下直接是洶湧燃燒了,捏著帝妖倔強揚起的下巴,冷笑出聲,“管不著是吧,好,很好,本皇今晚就讓你徹底的明白本皇究竟管不管得了”。
話間大手一動就撕了帝妖那罩在身上的披肩,一直捏在手心的紅色玉笛也因為掙紮脫離了手指,眼看就要摔在地上。
帝妖大驚,“不……”。
獄皇金眸一閃,長臂極快伸出撈起玉笛舉在帝妖眼前,“妖兒,帶著本皇給你的定情信物就亂跑,還本皇管不著,看來是本皇的錯,你我夫妻這久了,有些事情也該到履行的時候了”。
被壓著仰躺著的帝妖聽到這話黑眸霍得睜大,有些事情代表什?夫妻間的,是什?
獄皇噙著笑壓近帝妖,笑聲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顫栗感,帝妖努力平複著心情,沒錯,她見到男人了,很高興,可這男人不屬於她,不屬於她,而且還騙她,用假冒的溫柔,讓她步步跌落,最終掉進死胡同,怎走都出不去,怎走,都沒有路。
欲伸手推拒,可男人哪會讓,大手幾下撕裂紅衣,嫩滑的香肩暴露在男人眼皮底下,如火的金眸暗了暗,對待這個女人,用軟得不知要得多久後才能真正擁有她,用硬的,又怕傷了她。
帝妖咬牙,“獄皇,你是不是弄錯了”,她可不是仙瑤,這是幽冥獄,她帝妖的地盤。
男人大手觸上嫩滑的肩頭,帝妖倏然繃緊了身體,就連神經,都已經繃得死緊。
內力的湧進讓帝妖緩緩暖了起來,四肢沒了那種僵硬,想動,但男人壓著她無法動彈。
薄唇親昵的噌了噌女子如玉的臉頰,“弄錯什”?
帝妖眉眼一沉,還是清楚的比較好,直接了當,“我不是仙瑤”。
鼻尖輕嗅著女子身上散發的香味,讓他欲罷不能的味道,聽到帝妖的話後,男人明顯一愣,間或反應過來後,卻是大笑出聲,有些諷刺。
“妖兒,你就這樣見不得本皇嗎?就這樣,喜歡將本皇推給仙瑤嗎”?
帝妖一怔,難道她錯了嗎?“皇尊喜愛的是仙瑤,想要守護的也是仙瑤,更要一起到老的也是仙瑤,難道不對嗎”?
獄皇氣息一凜,怒吼出聲,“帝妖”。
他不明白,女子究竟是怎想的,他都表現的那明顯了,她怎還要這樣講。
“誰告訴你本皇還喜愛著仙瑤,嗯”?
帝妖嗤笑,“皇尊別笑話了,如今各美人兒都走了,就剩下仙瑤,你們雙宿雙飛不就成了,來帝妖這做什?”
黑眸轉了轉,“哦對了,是為了蕭一和蒼流吧?正好,我讓他們回去,可他們不從,現在皇尊來了,就一起帶走吧”。
獄皇強忍著即將爆走的怒火,勒令自己冷靜,冷靜,可這該死的女人究竟的是什渾話,深吸了口氣,沒關係,他會好好調教,這欠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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