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峰上還是常年的低氣溫,帝妖抬眸看一眼緊閉的密室,源源不斷的靈力充盈其中,眉頭緊了緊,轉眸看向立在一邊的命機子,“還需要很久嗎”?
命老道捋了把胡子,“他們兩比神鳳傷得重,痊愈起來當然要慢一些”。
帝妖點頭,“那也就是快了”?
“嗯,保不準哪就會突然出現在你麵前”。
帝妖勾了勾唇,冥貂和火蟒也該回來了,發生了那多事情後,所幸是命老道還有這個能耐,不然,她定是後悔萬千的。
獄皇的臉有些黑,這女人一來就被神婆拉著沒放過手,長短外的,而且還有想要住的意思。
這可怎行,雖然女人沒離開過視線,但沾在他身邊的機會卻是少之又少。
神婆雖然上了年紀,但風韻猶存,幾人坐在雪屋,“大婚已經在準備了嗎”?
獄皇雖然臉色不好看,但兩位老的好歹是女人的幹父母,眉色揚了揚,“嗯”。婚禮得快點兒舉行,他要讓女子名正言順的待在他身邊,讓下所有人都知道帝妖是他的女人。
命機子很高興,“到時候我定得好好喝上幾杯”,他這女兒一生下來就命運坎坷,受盡了苦楚,如今終於苦盡甘來,該是要幸福才好。
回去的路上,大雪還在飛揚,帝妖被男人牢牢罩在懷,路過一家客棧時停了下來,帝妖餓了。
兩人一進門就吸引了大片目光,男俊女靚,一黑一紅相得益彰,獄皇抬眸輕掃一眼,沒有殺氣,卻是實打實的冷漠。
人群瞬間冷氣爆走,溫度那是直線下降,所有人都經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有大膽的眼尖的抬頭看向那氣宇軒昂卻全身寒氣的男人。
啊,金色眼睛。
還有那女子,一身紅衣,雖然臉被遮住了,但那眸清冷淡漠的黑眸卻是流光溢彩。
最近到處都在傳鬼穀神淵之王獄皇大婚的消息,那是走到哪兒哪兒都沸騰,獄皇要娶的皇妃竟然是帝妖。
雖然之前不斷有傳言帝妖和獄皇有染,現在他們算是明了了,原來人家早就兩情相悅,這會兒都大肆宴請賓客辦起了盛世婚禮。
關鍵的是,下間隻有一個人是金色瞳眸,鬼穀神淵之王,獄皇。
有些人愣了。
有些人傻了。
那,那剛剛從麵前過去的人是誰?他臂彎摟著的紅衣女子又是誰?
店二眨巴了幾下眼睛,一副驚呆了的樣子拉了拉店主的衣袖,“老,老板,那個,剛剛,那個人,好像是,獄皇”。
這話一出,店瞬間沸騰了。
真的是獄皇,絕對不會看錯,那雙傳中如太陽一般耀眼的金眸絕對錯不了。
那,那另一個,就是帝妖了,那個容貌絕色,傾國傾城的魔女,帝妖。
啊啊,不得了了,竟然親眼見到了傳中的大人物,至少對他們這些蝦米來講,那是比傳還要傳奇的人物。
店老板激動又顫抖的親自將菜端進二樓的雅間,其他翹首張望的隻能從門縫偷偷看上一眼睛,但,什都沒看到。
獄皇給帝妖喂了一杯水,金眸盯著女子的臉細細看了看,大手再摸了摸,除了有些涼意,沒看到什不適。
“吃得消嗎”?這一來一回的,雖然一路都放慢了腳步,但氣寒冷,這女子又執拗的不聽勸慰。
帝妖倒了杯水給男人,將手放進男人手,扯開唇角笑了笑,“這春明明都快要來了,溫度卻還是如此低下,就是有些冷”。
這身體好藥養著,男人又這不能那不能的,她現在的生活待遇都趕上王老子了。
獄皇皺著眉頭喝了杯水,轉過線條硬朗的側臉,“都了等夏日來了再上這雪峰,氣候暖了,你也少受些罪,你到好,什都不聽”。
帝妖吐吐舌頭,男人這種關心時時刻刻都偎貼著她的心髒乃至整個神經,或許是已經依戀上了這種感覺,哪怕自己可以拿靈力來取暖,但就是不想這樣做。
就是,喜歡看男人冷著臉嘮叨。
心尖癢癢的,探起身體兩手搭上男人寬闊的肩膀,泛著些涼意的紅唇就大咧咧貼上男人那好看的薄唇。
兩唇相貼時,帝妖吐出幾個字,“夫君,取取暖”。
對於自動送上門來的開胃菜,獄皇那可是愛吃的不得了。
一頓熱血澎湃的激吻下來,帝妖這臉看著紅潤多了,男人再貼上去親啃一口,“還冷嗎”?
帝妖笑著倒進男人懷,“有夫君在,不冷”。
敲門聲響起,帝妖眨了眨眼從獄皇懷翻起。
等到全部菜上完時,店主輕飄飄的飄出雅間關上房門,摸了把額頭的虛汗,也不知是激動的還是嚇的。
麵的兩位主子散發出來的氣場那都是生人勿近形,他本想悄悄瞄幾眼,奈何那皇尊一個斜眼,嚇得他差點兒將手的托盤給飛出去。
酒足飯飽,放下錠銀子,夫妻兩相攜而去,反正不是走的正門,許多還等著再睹風姿的人都大失所望,果然,像皇尊這等高高在上的王者,神一樣的存在,他們是沒辦法匹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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