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曉不敢多待,清理完來過的痕跡,便想辦法出去。
正門是不能出去了,因為門被鎖死,用手槍的話聲音太大。
肖曉縱身一躍,盼到通風口處,直接鑽了進去。
通風管錯綜複雜,肖曉一時之間找不清方向,隻能在管道亂竄。
突然之間,肖曉看見前麵拐角處有光亮,以為是別處的通風口,肖曉大喜,立刻加快速度。
就當肖曉要到拐角時,肖曉立刻停住了。
冷,不是一般的冷,給人一種陰嗖嗖的感覺,是鬼!
通風管很窄,肖曉無法轉身,但是能勉強揮舞鐵劍。
肖曉從次元行囊內取出鐵劍,帶上陰陽墨鏡,死死的盯著拐角。
拐角處,一隻蒼白的手伸出緊接著整張臉露了出來。
是個女鬼,披頭散發,麵容不是如同鬼潮那那般猙獰,而是不甘和憤恨,身上閃著熒光,肚子很大,死前是個孕婦。
”你是誰?“
還沒等肖曉開口話,女鬼就先問了一句。
如果此時他們不是在通風道,女鬼衣冠再平整一些,肖曉甚至會認為這隻是一個平和的婦人。
“肖曉,你是誰?”肖曉並沒有因為女鬼的平和而放鬆警惕,而是攥緊了手中的劍。
“別害怕,我隻殺那些害我的壞人。”女鬼見肖曉如此緊張,便往後退了退。
“殺你的壞人?”
女鬼開始講述起她的身世。
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女性,叫李麗,她丈夫叫張懷,不是很富裕。
女方父母不同意,認為結婚必須門當戶對,便跟李麗講起婚姻要講媒妁之言,父母之令,李麗當然不認同,就背著父母領了證,還在男方家辦了一場婚宴,當然,沒有李麗父母。
96年5月,也就是前年,李麗懷上了一個孩子,歡喜地的住進了這家人民醫院。
不過一個孩子對於這個家庭同時也是一個巨大的負擔,生了孩子總得要奶粉錢,總得要學費。住院費、醫療費哪個不花錢?
張懷開始想辦法賺錢。
炒過股票的都知道,
96年時經曆了大約一年的持續上漲,上證指數從最低點51點漲到最高點158點,最大漲幅14570%,這是非常高的漲幅,1月16開始大跌,不過很快又反彈回了高點。
張懷就是在上漲時買的股票,後來賠的一幹二淨,甚至借了一堆外債,被外人追著要債,等到反彈時也再也沒錢買股票了。
張懷絕望了,於97年一月自殺。
張懷父母被逼著要債,相繼躲起,李麗父母不認這個女兒了,沒有錢支付醫療費就代表要被趕出醫院,哪怕她已經懷孕八個月了。
就在李麗以為自己要麵對被趕出醫院的不幸時,更大的不幸降臨在她身上,她因為沒有親屬而被醫院盯上,很快就被拉進實驗室受到非人的折磨,不久就是一屍兩命,她死了,她的孩子也胎死腹中。”
她死前懷著極大的不甘,帶著實驗室以前其他人死前積累下的怨念,化作了鬼,並不斷狩獵實驗員,但是院長很迷信,相信世上有鬼,便請人作了法事,倒是沒把李麗殺死,但是李麗卻也是不能靠近那些實驗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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