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趙悲歌和北辰飛還為衝下土坡,自土坡上忽的泛起了一道金色的光芒。
光芒若雨灑落下來,瞬間定住了趙悲歌和北辰飛。
“我靠!這是什情況?”
北辰飛還保持著奔跑的姿勢,眼睛滴溜溜的一轉,一種不好的預感自心中浮現。
趙悲歌長長一歎,看著空的大日,沉聲道:“看來,他想要在殺死我們之前,好好的虐待一番啊!”
縱橫下這多年,趙悲歌還是第一次感覺如此的憋悶。
若是放在公平之地,就算十個三德也不是他的對手。
怎奈三德陰險無比,竟借助至寶將兩人裝進了芥子空間,動用空間之力封禁兩人的修為,召喚出萬千傀儡大軍。
這仗根本沒有辦法打!
其實落得如此地步,也是趙悲歌大意。
他被北辰飛的故事吸引,心係趙長君之生死,卻是沒有料想他們在悄無聲息之間已經落入了人家的口袋。
而北辰飛本來就沒有什戒心,以為在無相寺內,肯定沒有不開眼的人,這才對周圍的環境滅有任何的警戒。
若非如此,兩人或許早就發現了三德和尚的計謀。
眼下這些也於事無補,趙悲歌和北辰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周圍的傀儡大軍不斷的前進。
砰!砰!砰!
傀儡大軍浩浩蕩蕩,它們很快走到了趙悲歌和北辰飛的身前,碗大的拳頭重重的落下,砸在了兩人的身上。
“不疼!”
北辰飛挨了十幾拳,忽的笑了起來。
趙悲歌一聽麵露苦澀,不由看向了大日中正操控著傀儡大軍的三德。
這些傀儡的攻擊的確沒有力量,打在趙悲歌的身上,如同是撓癢癢似得。不過,根據趙悲歌的判斷和見識,眼前的傀儡並不止如此力量。
想必是三德並不著急殺他們,才沒有讓傀儡大軍出全力。
“哼!不疼是?”
正如趙悲歌所料,三德將北辰飛的話嚼了一遍,眼中盡是凶狠,陰險的笑了起來。
轟!
話音未落,正攻擊趙悲歌和北辰飛的傀儡忽的氣息一震,一股柔和的金色佛光自傀儡身上綻放出來,而後一道道的拳影隨著傀儡的出拳揮出,浩蕩拳光若洪水般的鋪蓋地的砸向了趙悲歌兩人。
這傀儡的氣息極為強大,竟不弱於混元境的武者,且它們轟出來的拳光,在空中相互碰撞之時,竟疊加到了一起,化成了更為強大的力量。
數萬傀儡的攻擊同時落下,饒是趙悲歌和北辰飛強大無比,仍舊不免生出了一股寒意。
轟!
緊接著,又是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漫的拳光若流星般的落下,將趙悲歌和北辰飛泯滅在了光影之中。
“哼!北辰飛要怪就怪趙悲歌,你不該和他走的太近!他太可惡了,竟敢欺負我們師兄弟,就連老師他也不放在眼中!”
“趙悲歌,你也不看看你是什東西,竟敢如此囂張!”
“來我無相之地,不知收斂也就罷了,竟口出狂言,實在該殺!”
“你的確很強,但你卻強不過我佛的手段!”
“什狗屁獠神的弟子,什狗屁的輝煌戰績!在這,你什都不是,你就是一隻螻蟻!”
“我要玩死你!”
……
三德眼中泛起了一團炙熱的光芒,怨恨之力正在他的血氣之力的催動下不斷的增強,化成了一團團怨恨之火,將籠罩著他的大日變得更加灼熱。
芥子空間內拳光不斷,將整片空變成了金色。而這金色的蒼穹中,卻有一顆燃著騰騰邪異之火的太陽,正在不斷的變大。
隨著這太陽不斷的變大,芥子空間的禁錮之力也越來越強。
半個時辰時候,在最後一道拳光落下後,密密麻麻的傀儡方才開始行動。
土丘已經被轟平,趙悲歌和北辰飛仍舊被禁錮在空中,然兩人此刻狼狽無比,身上衣衫破裂,多出浮腫。
趙悲歌尚還算是好一些,身上無皮肉之傷,多是震蕩傷,也幸而他的血脈中有彌羅明光之力,才沒有在方才的攻擊中被震碎了五髒六腑。
而他一側的北辰飛則是臉色蒼白,身上多出皮肉傷,有的地方已經可見森森白骨,手腕腳腕被炸裂,骨頭渣滓混合在了血水中。
他還有氣,但很弱。
若非他在來之前已經踏入了造化境,此刻他已經是一具死屍了。
咳!咳!
北辰飛大口的咳著血,看著空中大日中的三德,忍不住罵道:“禿子,是爺們的下來一戰,用陰謀偷襲算社好漢!”
“我本來就不是什好漢!我是沙彌!”
三德無恥的咧嘴一笑,淡淡的著。
他眼中閃過了一絲震驚,如此攻擊他本以為會將趙悲歌和北辰飛轟成渣,但令他驚訝的是趙悲歌竟如同沒事人一般,僅有北辰飛受了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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