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一人做事一人當!放了我的兄弟們,我留下來!”
趙悲歌見此眉頭皺起,先是長長一歎,扭頭看了眼身後的贏不死等人,對著他們眨了眨眼睛,方才扭頭凝重的看著李霸虎和常敗道。
至始至終,他們的談話都未曾帶上三德,好似三德根本就沒有這個資格和他們談論任何條件似得。
一旁的三德見此更為憤怒,忍不住沉聲喊道:“不可,我無相寺不同意!”
“哼!苦大師,你現在已經不是無相寺的長老了,你隻不過是一個弟子,沒資格談論這等事情!難道你想要無相寺,因此滅門?寧采花和北辰家都是瘋子,瘋子做事,可是從來都不講究的!”
常敗冷哼了一身,扭頭了眼三德,目露譏諷的著。
他們這一代中,之所以尊寧采花為老大,那是因為寧采花做事向來狠辣,是一尊不怕地不怕的人物。
且寧采花在南域的名望無人能及,在中域中更有許多的鐵哥們,隻要一聲令下,武者大軍將會頃刻間形成。
而且,這隻是眾人看得到的力量,那些沒有嶄露出來的力量,卻是誰也不知道的。
常敗在來時,不敗神教的教主曾經警告過他,讓他沒事不要招惹寧采花,且還隱晦的提出,寧采花的身份就算是中域十大宗門都是忌憚的厲害。
除此之外,四禦宗背後還有神界神朝的影子,北辰家更是神朝皇室嫡係血脈,這一家素來橫行無忌,若有把柄,那還了得。
更別,毅力中域無盡歲月的贏家了。
贏家別看僅守著一座城,但這一家的底蘊無比雄厚,整個鴻鵠界都要給贏家幾分麵子,就憑借他們這兩個太上長老,還動不得人家的那個變態。
更何況贏不死是不死之身,怎殺都不死,此事就算去做,定要做的滴水不漏,不留痕跡。可這些人中有一個不死之人,又如何個滴水不漏之法。
他這些話雖是在和三德,也是在警告一旁的李霸虎。
反正他已經想好了,倘若李霸虎非得留下豬剛鬣他們,他死活也不願意幹。
李霸虎一聽,也是點頭道:“的確,苦大師你現在還代表不了無相寺!這的事情,我們兩個修為最高,自然我們兩個了算!……隻要趙悲歌留下,其他人都可以離開!”
這話一出,三德氣的臉色煞白,幾乎嘔血,加上之前受到了重傷,竟強忍著心中的悶火和逆血,依靠在牆壁前久久不語。
“好!我答應你!”
孔鶴見此一步走出,對著李霸虎和常敗拱手一抱,扭頭略有深意的對著趙悲歌眨了眨眼睛,笑著傳音道:“記得去四禦宗找我!……”
著,孔鶴將一份地圖通過精神傳念,傳給了趙悲歌。
言罷,孔鶴第一個朝著前方走去,三兩步走出了石室。
其他人見此不由麵麵相覷,而後贏不死哈哈一笑,並未多,沉默的走了出去,待他經過常敗和李霸虎兩人身旁的時候,忽的一頓,笑著道:“起來,咱們也算是一個時代的人,你們造化境時,我也是造化境,不過我得提醒你們一下,你們的決定可真是愚蠢,你們應該將趙悲歌放走,而不是隻留下他一個人!”
言罷,他也不看常敗和李霸虎兩人的態度,一步快速離去。
他這話倒是讓常敗和李霸虎不由對視了一眼,兩人均是露出了譏諷的笑,顯然他們十分的看不起贏不死,也沒有將贏不死的話聽進去分毫。
“你不必如此的!”
北辰飛看著趙悲歌,凝重的道。
趙悲歌一笑,搖頭道:“我想要試試!”
“走吧!”
豬剛鬣咧嘴一笑,也不等北辰飛繼續勸下去,一把拉住了陳影和北辰飛,快步朝著外麵走去。
不多時,北辰飛五人已經離開了山腹。
石室內又陷入了安靜,趙悲歌和李霸虎雙方,誰也沒有話,而是沉默的看著對方。
“你不怕?”
終究是李霸虎沒有安奈住心麵的焦急,看著一臉平靜的趙悲歌,淡淡的道。
嗡!
在他開口的時候,兵海的入口也瞬時關閉,複又變成了一張雕刻在石壁內的門戶。而也在此刻,守護在石室內的無相寺的和尚,開啟了一座陣法。
這是一座佛陣,名為鎮虛空芥子之柱,是一座鎮壓空間的陣法,用來布置在擂台上,亦或是不穩定的空間。
“怕的要命!”
趙悲歌咧嘴一笑,笑眯眯的著。
他始終是負手而立,表現的風輕雲淡,恍若這發生的事情,和即將到來的危機,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李霸虎嗤笑了一聲,他看著趙悲歌趾高氣昂的道:“既然怕,就將你從兵海內得到的一切都交出來!”
“不!是你身上的一切,包裹你的機緣,你修煉的武道功法,以及你手中的混沌遺寶!”
常敗趕忙追加了一句,目中泛起了一抹貪婪,且話音咬住了最後麵的那幾個字。
此話一出,趙悲歌眉頭皺起,視線越過了常敗和李霸虎,徑直看向了三德,語氣冰冷的都能夠將人凍成冰雕:“我們交手時,你也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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