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
葉知秋閑來無事,到兩儀宮逛逛。
此時,秋驊正好正在處理政務,他低著頭,手中執著筆,眉頭緊蹙。他越看越看不下去,一時氣急,用朱筆在奏疏上畫了個大叉,抄起奏疏向門外扔去。
不巧,葉知秋正在門外想要進來,看見這飛來的奏疏便一手接住了。
一旁的竹西都愣住了,秋驊的武功他是知曉的,搖了搖頭,心中道“皇後不簡單”。
“喲,何事那大火氣。”葉知秋氣定神閑地邊走進來邊道。
葉知秋一問,秋驊就來氣,他放下朱筆,用手按了按眉心,向後靠在龍椅上,“你看看吧。”
葉知秋看了看,便冷笑出身來,“,你信了?”
“我怎可能信?”秋驊慵懶道,“可,這節度使也太過分了吧!一個這樣,兩個這樣就算了。”他用手指了指他麵前的奏疏,“這些,,都這樣!要我這皇帝怎當?”
葉知秋信步走到秋驊麵前,找了張白紙,蘸點兒墨,便開始寫。
秋驊看著她寫……心中驚歎不已,“這字,鏗鏘有力,翩若驚鴻,婉若遊龍,她一介女流,卻絲毫不輸男子,況且,這字男子也未必能寫成這般。”
“你寫的這些……”秋驊看著葉知秋寫的這篇文章。
“這些舉措能治治這些個臣子。”葉知秋淡淡地道。
“文風倒與父皇相像。”
“我師承百麓山長,為入室弟子,你忘了?”葉知秋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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