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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風雨大哥從廚房走出來時,那些旅客還站在原地觀望。
隻有導遊侯俞最先反應過來,他看著我們問:“怎樣了?”
“能怎樣?死了唄。”我挑了挑眉輕笑,故意用輕鬆的語氣開口,借此間接安撫大家的情緒,廚房看到的場景就像沒有存在過。
“那現在怎辦?等警察來嘛?”一個男生慘白著臉問。
我不答看著他們,侯俞被我看的冒出了火,冷著臉瞪了男生一眼:“你覺得幹嘛!當然是聽警察的,快點收拾東西離開這,我們還要趕路呢!”
“啊!對對!”
“好!快點離開這恐怖的地方!”
“警察都這樣了,快點收拾去!”
“……”
一夥人一擁而散,隻留下一個男生——淩空聞。
“你不去收東西?”我問。
“有點奇怪。”淩空聞看著我眨了眨眼睛,“我覺得我們不是應該趕路,好像應該錄口供,就算不錄口供是不是也該散了?”
“是嗎?”我反問不答,“你想離開?”
“不想,在去組團多麻煩。”
“那就對了,走吧。”
三個人一起上了樓。
當然不對勁了,不過不是行為上的不對勁,而是人性的貪婪。
侯俞不想丟了這次旅遊的工資,旅客怕旅遊公司不退錢,無形中達成的默契。不過對我來倒是樂見其成。
旅館的慘案不過是這次旅遊的插曲,無傷大雅。
一夥人逃命似的拖著行李出了旅館,等到回到旅遊車上才堪堪放下心來。
坐到來時的位置上,剛放好行李就看到風雨大哥皺著一張臉不知道在想些什。
我用胳膊捅了捅他問:“怎了,想什呢?”
“你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一直很奇怪啊,還有不奇怪的地方嗎?“你看看?”
“按照報警時間來看,到現在已經過去一個半時了,就算警方速度再慢也不應該超過半個時,而且這的路是可以通車的。為什警察沒來呢?就算警方有意縱容那做做樣子也是需要的呢。”風雨大哥認真的分析道。
這倒也是,警方太不對勁了。我抬手抵著下巴沉思。而且殺人怎可能沒有一點動靜和預兆,那老板的死就像是本來如此,就仿佛本該如此。
而且昨夜……
心中有了不敢想的猜測,卻不敢去證實。
如果一開始我們就落入陷阱了呢?如果一開始老板和二都是死人呢?如果從進入旅館我們看到的就是假的呢?
若是這樣的話那一切就得通了。
“風雨大哥,你昨睡得好嗎?”我忐忑的問。
“嗯,很好,一夜無夢。”
“果然如此!”我呼吸一窒。
“怎了?”
“啊,你不覺得奇怪嗎?”我反問。
他想了一下,沒有想到什奇不奇怪的地方,隻是搖了搖頭。
見他沒有什猜疑我也不便多什了,敷衍的笑了笑,“沒什。”然後轉向窗外陷入沉默。
如果昨夜沒有繼續留在二樓一段時間,如果沒有跟著銀子學一點心理學知識,大概我也不會注意到這點。
人類總是下意識念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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