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玉心虛了一下，左看右看，聲道：“可……姐姐你以前不管玩什都沒贏過他嘛……”

    君言想了想，也有些虛，哼了一聲，也不逗他了，繞過他往山下走去，紅玉連忙跟上她，東拉西扯的著雲昭最近的變化。

    “現在上安軍和楚家真的是勢如水火了，不過，朝中大部分支持的都是楚家，楚戰也確實有本事。”紅玉著，眼珠子轉了轉，湊到君言旁邊，聲問道：

    “姐姐是真的不想收服楚戰嗎？”

    君言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有何不能？我倒覺得，若是姐姐開口，他未必不會答應。”紅玉笑著道。

    君言聞言，也隻是笑而不語，並不多做解釋。

    兩人回到城外莊園時，色已經垂暮，昏昏沉沉，原處的都城已經掛上了燈籠，一眼看去，燈火通明。

    聽到楚戰已經等了一下午，君言挑挑眉，倒也並不意外，直徑去了前廳。

    見到君言踱步而來，楚戰愣了下，站起身，一時卻不知道該怎開口。

    “坐吧。”君言一笑，走到主位上坐下，也不掩飾什，淡淡道：“我知道你想問什，前幾日的宮中變故確實是我做的，我讓人給你遞消息的時候，你就應該能猜到吧。”

    “你在針對上安軍？”

    “可以這。”如果這能讓你覺得安慰點的話，她也不介意隻其一。

    楚戰鬆了口氣：“那就好……”

    君言挑挑眉，思索了一下，有些慎重的看著楚戰：“你……能否告訴我，你對陳顯的看法？他為王，你是否心服口服？”

    君言的問題問的很突然，但楚戰卻已經等了很久，他知道，她早晚會這問的。

    可至於答案，他卻至今也想不出一個讓兩人都滿意的。

    沉思了一會兒，楚戰還是低聲道：“我是臣，他是君，忠君之心，無關服與不服。”

    如此，也變相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他不會為君言做出傷害陳顯和雲昭的事，但也會盡力護她周全。

    對於這個答案，君言並不意外，笑了笑，並不繼續逼迫：“你今來，隻是問這個碼？”

    楚戰遲疑了一下，看了她一眼，錯開目光，低聲道：“並非全是因為這個，最近雲昭大事情不斷，雖看起來沒有什聯係，但依照皇上的警惕，勢必會讓暗衛大肆搜查，你在這……我總有些不放心。”

    君言愣了下，沒想到他的是這個。

    “有何不放心的，我這張臉，即便站在他麵前，他也認不出來吧。”罷，她頓了頓，又加了一句：“不是每一個人，我都會對他露出破綻的。”

    楚戰一震，有些恍然大悟。

    是了，她若是想偽裝，怎可能那輕易的就被他看出來？她那謹慎多變的人，怎可能連否認都不怎否認？

    莫名的，楚戰覺得有些開心，至少，她沒有避著自己，而是選擇了相信。

    見他突然高興了起來，君言有些莫名其妙，歪了歪頭，道：“你也不要總是往城外跑，陳顯向來多疑，這次宮中

    出事，受益最大的就是你。你且心些吧。”

    “自然。”楚戰點點頭，又了幾句，便起身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