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終於打聽到了。”絳紅色的身影乘著月色從江邊飛馳,穿梭過富貴樓閣,踏碎一地竹影,低沉道,“應承昭極有可能會趁著今夜上元節煙花貨車轉移火器。” “你可確定?”宣王驀地轉身,一向沉穩如平湖的雙眸壓抑不住奕奕的激動,他攥緊了拳頭,紫的發黑的絲綢手套被撕扯出嘶嘶的聲響,如同某種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