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清晨了,耳邊傳來了大公雞打鳴的聲音,叫聲有些奇怪。
我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還躺在那張破舊的木板床上,頓時想起了昨晚上發生的事情。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我飛一般的逃出了那間破茅屋,直到離開了那間破茅屋十多米開外的地方,我才停了下來,轉過身,心有餘悸的望著那破茅屋。
現在已經能夠證實,那破茅屋麵確實有個女鬼,雖然我沒見過她的模樣,可那畢竟是鬼啊,我能不害怕?
我大口喘著氣,幾個深呼吸之後,緊張的心也逐漸放鬆了些,至少我還活著,這對於我來,也算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了。
神婆過,隻要我能在這破茅屋熬過三,應該就沒事了,這第一算是平安度過了,隻希望後兩,也能順順利利的吧。
我心祈禱著,也不敢離那破茅屋太遠,生怕那女鬼還躲在附近沒有走遠,隻能在這幹坐著,吹著山風。
中午時分,神婆的身影出現在了半山腰,朝著山上走來。
看到神婆到來,我的心也稍微安定了些,她帶來了一些吃的和水,我也是有些餓了,便大口吃了起來。
“還不錯,你還活著就證明這法子可行,快和我昨晚上的事情。”
神婆開口道,臉色也稍微好看了些。
我吃著東西,將昨晚上發生的事情大致的了一遍。
對於女鬼的出現和離開,神婆似乎也不意外,而是皺著眉頭問道:“你是那茅屋的女鬼摸了你的脖子?”
“嗯,是啊。”
我點了點頭,手摸著脖子道:“而且我這脖子上的傷口昨還一陣陣的刺痛,可是今就好像不怎痛了,似乎還癢癢的。”
一聽我完,神婆原本還有些柔和的臉色卻是突然難看了起來,急忙道:“先別吃了,快把你脖子上的紗布解開,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我雖然詫異神婆的反應為什這大,可是也沒什,就照著她的話解開了紗布。
紗布解開之後,神婆看了眼我脖子上的傷口,本就難看的臉色此時更加陰沉了下來。
我被她的神情弄的也有些緊張了起來,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上的傷口,卻發現前晚上才弄去的傷口,才過了一晚,此時卻已經結疤了,難怪有點癢癢的。
雖然不知道傷口為什會愈合的這快,可是傷口愈合,不應該是件好事才對,那為什神婆的臉色要這難看呢?
當我提出這個疑問的時候,神婆卻黑著臉道:“先不這個了,我問你,昨晚我讓你睡覺前點的香,到早上有沒有燒完?還有那隻大公雞,現在怎樣了?”
聽到神婆的問題,我當時就愣住了,早上醒來的時候,因為害怕我慌慌張張的就跑出了破茅屋,哪還會去注意這些細節啊。
神婆讓我立馬回破茅屋去看看,我雖然有些不情願,可見神婆的臉色不對,也不敢多什,隻能硬著頭皮向破茅屋走去。
回到破茅屋之後,我仔細看了下神婆問我的那些問題,這才發現我昨晚插在床頭的三支香隻燃了一半,並沒有燒完。
而那隻大公雞,也是耷拉著腦袋,不時撲騰著翅膀,一副精神萎靡的模樣。
我急忙回到了神婆身邊,將我看到的情況和她了一遍,誰知神婆聽完,卻是皺眉搖起了頭來。
“怎了阿婆,有什問題嗎?”
我有些緊張的聲問道。
神婆點了點頭,陰沉著臉道:“現在麻煩了,你不是一直不樂意結冥婚,現在可好,那茅屋的主人也看不上你,治好你脖子上的傷是你讓趕緊滾蛋,估計今晚你想要再進那破茅屋,恐怕就沒那容易了。”
“看不上我?”
我愣了下,心想就哥們這英俊瀟灑的模樣,那女鬼居然還看不上,啥眼神啊?
不過隨後我的心也有些緊張了起來,畢竟哥們還要靠人家避難的,如果連破茅屋都不讓進,那該怎辦才好?
“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那茅屋的主人既然沒有殺了你,還替你治好了傷口,就明人家也沒有害你之心,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晚上你拿些貢品進屋,再照我昨的做,至於能不能成功,也隻能試試了。”
神婆完,就從挎包中直接拿出了些貢品交給我,搞得跟哆啦a夢的百寶袋似的,要啥有啥。
不過我現在對神婆的挎包可不感興趣,聽完神婆的話,我急忙開口道:“試試?這要是惹惱了茅屋的那女鬼,那她還不把我給殺了啊!”
我能不急嗎?神婆都了成不成功不一定,這不是在拿我的命開玩笑啊!
“那就隻能看你的運氣了,希望你有個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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