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陣子的實踐,白成對於新魔紋的應用是愈加熟練了,不僅僅是自己的新家,在許多其他的方麵都有了改善。最明顯的比如,現在的他已經不用再像以前光著身子在森林瞎跑了,從野獸身上取下的皮毛簡直是最完美的製衣麵料,十分保暖,而且還非常舒適,非要挑些缺點出來的話就是有些不太好看罷了。
白成製作的弓箭也是十分好用,雖然不能射出太遠而且威力不大,不過也足夠他獵殺那些沒有鱗甲的型生物了。這幾日他還有了一些新的想法,那是他在書中看到南非土著居民使用的一種毒箭後想到的。那種南非毒箭是在箭頭上塗上毒液便能成為非常致命的武器,這啟發白成製作了一種麻醉箭矢,其塗料的原材料也比較容易收集,是從一種野生漿果中提取出來的汁液,隻要一滴的量便能使人麻醉一整,至於白成為何會知道這種果子的效果,那就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悲傷故事了……有了這種箭之後,原本沒有多大威力的木箭立刻變為了一件神器,隻要是被它射中的野獸,傷口附近的肌肉都會漸漸失去知覺如同廢去。體型的生物甚至會直接被麻醉大腦,倒地不起。
第二魔紋的作用無疑十分強大,但白成同樣也注意到了它的一些“不足”之處。
原來,這個新的魔紋並不能讓白成隨意製造任何他異想開出來的東西,他所能夠製造出的物件全是基於他腦中儲存下來的知識,也就是,必須要白成清楚某樣物品具體的設計,他才能製作得出這件物品來,倘若他腦中並沒有這樣的知識,這魔紋也就不會起任何作用。
“到底,新魔紋的效果隻是將我的腦中可行的想法具體化而已,日後必要的知識還是得認真學習。”
白成放下筆,輕輕地將那本黑色的筆記本合上。這是他最近養成的習慣,每次從異世界回來他都會用日記一樣的形式將自己的體會記錄下來。這樣做的目的是使他能時刻清楚自己下一步該做的事情,當然這同樣也是一種記錄,萬一自己以後不慎在那邊出事,也好讓父母知道自己的這些經曆。
這個城市不知不覺已經下了近半個月的陰雨了,雖然時處雨季,但這種情況也是曆年來都未曾出現過的,不少的專家都難以解釋這個城市今年為何會被雨雲如此“照顧”。
空一直是灰暗的顏色,整個城市仿佛都被一股淡淡的悲意籠罩,平時人來人往的大街都變得冷清,飄飄灑灑的細雨讓不少人隻願怠惰在家,打不起外出的精神。白成自然也是這樣,不過,學生畢竟是學生,這點雨是不能阻止學校的正常教學的,作為學生自然也不能無故缺課。
“媽,我的傘呢?”
白成沒在門口的架子上看到自己平時常用的那把雨傘。
“哦!你那把昨被隔壁張叔借去了,現在還沒還回來呢。先用這一把吧。”
成母遞上一把看著有些老舊的雨傘,上麵還有一串看著很老土的花紋,一看就知道是上世紀才會有的產物。
“這可是你老爸和我第一次約會時用來接我的傘,可別弄壞了,我很寶貝它呢。”
成母講起這把傘的來曆,眼中似乎看到了美好的過往,一臉幸福的表情。
白成聽得肉麻,不過母親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也不好吐槽她喂自己狗糧了。
“知道了……”
白成慵懶地應付了一下,輕輕將門帶上。
深色的傘麵張開,白成被頭頂的這一圈深色完全遮蔽,半分雨水都打不到他的身,這種大上一圈的雙人傘他以前還從來沒用過。
紅燈。
站在街角等著過馬路的白成掏出手機確認時間,這時他聽到了前麵幾個男人的笑聲。那種猥瑣的笑,要是放在影視劇,一聽便可判定是個壞蛋角色,原以為隻有那種浮誇的電視劇才會出現,沒想到還真的有人能做到。
“喲,那妞長得真不錯啊……這身材……還玩濕身誘惑呢,我們哥幾個要不找個人去試試?”
“哈哈,要不我先去常常味道?”
白成看著這幾個殺馬特造型的無賴不禁有些惡心,這都什年代了竟然還有這惡俗的人存在。
他順著那幾個家夥蕩漾的眼神看去,飛雨之中那位俏麗的人兒立刻映入眼簾。
她像是忘記了帶雨傘,隻拿一本書舉在頭頂,無孔不入的細雨很快打濕了她的全身,濕掉的衣服粘在她的肌膚上,麵的內容若隱若現,她的身體像極了一個輕微的s,充滿了誘惑,吸引著周圍男人的目光,也難怪剛才的殺馬特們會她身材好了,就連白成也看得微微一愣。
咦?我是不是在哪見過她呀?白成越看越覺得那女生有些熟悉……最後腦中響起一聲敲板:秋雨!
“好好,你先上,到時候我們一起玩玩……”
白成沒有再聽那些家夥接下來的話,他心一橫,在大腦思考前就下定了決心。
快步走到秋雨身後,白成把自己手的傘撐到了她的頭上。
“白成!!”
秋雨地驚呼了一句,在那一瞬間白成仿佛看到了秋雨臉上的某種神色消融不見的過程。
“我看你沒帶傘……”
白成心想著:得虧自己帶了把雙人傘。
秋雨身體就像有魔力一樣,白成總是會不自覺地將視線投在上麵,他隻好把頭轉向一邊。
“謝……謝謝。”
秋雨低著頭道。
綠燈。
“走吧。”白成的一口氣竟然隻出了這一句話。
啊啊啊!怎辦?怎辦?好尷尬啊!她會不會討厭我給他打傘呀?我這樣算不算撩她?她會不會覺得我喜歡她啊?麻煩了麻煩了……早知道就想清楚再過來了……嗚嗚。
白成故作鎮定,其實心早已刮起了十級台風,他也是害怕秋雨看出自己的慌張的,畢竟十幾年都沒碰過女生了……
這一段路白成已經忘記了是怎走過來的了,隻是在不知不覺中,他的耳邊響起了秋雨的聲音。
“那個,這封路了……”
他回過神看了看前方,潮濕的道路上不知何時立起了一塊告示牌:前方作業。
“哈……那怎辦?都要遲到了……”白成撓了撓後腦勺。其實遲到對於他來也是家常便飯了,不過這次他緊張得腦子都快停止運轉了,回答幾乎都在靠殘留的本能,所以的盡是一些不過腦子的話。
“走這邊吧,我知道一條路。”秋雨指了指旁邊的一條巷,雖然白成平時經常從這走過,不過這個巷倒是從來沒有引起過他的注意,要是秋雨不他甚至都不知道這居然還有個巷。
“你竟然知道這種地方?”
在秋雨的帶領下,兩人在巷中穿來穿去,秋雨輕車熟路地拐過每一個彎,好像對這極其熟悉的樣子。
“以前來過這……注意一點,這附近有很多喜歡咬人的流浪狗。”她溫柔地提醒白成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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