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咳咳…”封涼依摟著他的脖子,聞著他的清香仿佛剛剛看到的一切而引起的心慌才徹底的安穩了下來。
“我們回去,回去。”北雲澈有些崩潰,他咬著牙,他承受不起,真的承受不起失去她的痛苦。
沒人知道剛剛看到她差點喪失怪物之口的他,心有多的恐懼,有多的害怕。
如果救母妃就要麵臨失去她的危險,他情願不救…
他自私也好,不孝也好,他就是不要她有一丁點的損傷。
封涼依緊緊的握著他的手,從他的懷中坐了起來,“別傻話,娘還在等你去救她呢。
你跟我來。”
她從地上站起來,因為胸被狠擊了一翻,氣血上湧她再次的吐了一口鮮血,驚的北雲澈臉色血白,“到底傷哪了?該死的。”
“沒事,就被它尾巴給掃了下,胸口有些痛,咳咳。”封涼依吐了之後感覺到心中一鬆,企圖安慰著他,可話還沒完便被抱了起來。
“你,去哪。”北雲澈陰沉著一張臉,冷冷的睨了那地上的蜥蜴,剛剛下手輕了。
“這繞過去,肯定就能直接到麵。”封涼依剛剛在吊石上的時候看到了那有水聲,應該是沒錯了。
就算是不到能到麵,也肯定能夠過去。
北雲澈步伐穩健,大步的跨了過去。
進去之後就直接到了一片空曠無垠的地方,這除了一個石板床意外便什都沒有。
但有了之前的教訓,北雲澈絲毫都不曾動彈,一雙警惕的眸四處的掃視著。
忽然,他將封涼依放下,直接拉到了隱藏的地方,“斂氣。”
封涼依聽話的將呼吸都屏蔽了起來,放緩了自己身體的呼吸節奏,感覺到和四周的空氣都融為一體了一般。
北雲澈如果不看到她人在這,都真的會察覺不到她在自己的身邊,她是怎做到的?
他們練武之人可以封閉自己的氣門,不用呼吸,她是怎做到的?
進來的人張著一張極度猙獰的臉,瞳孔都是灰白色的,牙齒都能看得見牙床。
矮的身體仿佛是得了縮骨症一般,看著很是詭異和古怪。
兩人默契的對視一眼,這個人應該就是這的老大了。
看著他的那裝扮和架式也都八九不離十。
隻是…
“那群人已經過了布偶陣,但少了兩人。”其中一名黑影之人快速給他稟報著情況,另外便有人給他遞上了血茶。
是血茶不如就是血液,那刺眼的紅,讓封涼依又有了想要惡心的味道。
北雲澈見此連忙將她的頭抬起,俯身堵了上去…
封涼依下意識的想去推他,畢竟她現在的口中可是血,嘔吐的味道都有,還真是不好聞。
“,沒事,進了蜂巢就別想出去,少不少人都一樣。”那粗嘎而嘶啞的聲音帶著濃鬱的惡臭味,沒過一會之後他便察覺打錯了不對勁,“我的寵物呢?”
“應該是在睡覺。”
黑影之人狐疑了之後便開口到。
“去看看,往日這時它都會出來的,今日怎了?”男子突出的眼球滴溜溜的轉動著,有著不好的預感在滋養。
隱藏在暗處的兩人都沒有被發現,但心中都有同樣的考量,那就是,那東西居然是這廝的寵物?
果然,怪物的人連寵物都很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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