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原與清水從都城出發後的第三,蘭陵城的城門就再也沒有打開過,白日也是緊閉,唯有鳥聲花香提醒著外來客,這座城還是那座城。
“師長,這便是蘭陵嗎?”慕容原坐在一匹白色異獸身上,他目露茫然地盯著被黑氣腐蝕的城門上的兩字,似是詢問又似疑惑的肯定。
清水走下馬車,憂慮地抬首看著這座城,緩緩道:“子慕,隨為師進去一觀吧。”
“是,師長。”
慕容原將異獸和馬車停放在路邊,又不知從哪取出一柄劍套漆黑的長劍,才上前喚門,見無人應聲又推不開,他後撤了一兩步,以踏碎地麵之力、推開大千斤之門。
“不錯,蠻皇書學的已經入心了。”
“師長誇讚,子慕不敢。”慕容原躬身側立。
“走吧。”
“是。”
他們不過是在路上多花費了點時間,也不至於整座城的人都搬走,而且蘭陵城城主不曾上報。
“唉,還當是普通命案呢,”清水望著城那頭喃喃著,“也不知。”
“師長?也不知什?”
“沒什,走吧,看看有沒有人。”
清水曾聽現任的帝王過這樣一件傳聞:
世曆年11年,當時辭退名號的葉姓郡王,他自是身帶宿疾、不久將歸西,得了名號也是白搭。
可有人偷偷告訴朝安大陸的建造者,葉家那位最年長的還是當時輔助大興皇朝皇上的惠郡王葉相,原本還可以多活幾日,大興皇朝的皇上幾次多疑葉相,這些年來都臥病在床。
這次也是他葉相看不下去,派了獨孫幫助朝安大陸的建造者,不然建造者怎能踏過大興皇朝的邊境?
“唉,也不知是何時,這個一個個壽命都長得讓人害怕的家族,逐漸凋零殆盡,隻留葉旁姓的守墓人。”
慕容原看向站在墓地邊的清水,疑惑的問道:“葉姓?師長是那個惠郡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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