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懷臣挑起唇角看著顧井白,
“想不到你也有找我辦事的一天。”
“人總會有個萬一。”
“是找你寶貝兒子的?”
“嗯,賭什?”
顧井白懶得和他廢話,這個人平常被人稱為活閻王,也就隻有他知道他還有一個毛病,話嘮。
夜懷臣邪邪的勾起一絲笑,
“不如堵那個讓你使這a市數年風風雨雨的嬌妻如何?”
顧井白淡淡的從他臉上目光掠過,
“你覺得?”
“那就賭你今天夜晚的使用權怎樣?”
“你想做什?”
“不過就讓你和別的女人做一夜恩愛夫妻,你很不情願?”
“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那好,你贏了我會盡全力幫你查。”
賭場的光線調的晦暗無比,夜懷臣幽幽的聲音響起,
“和你賭,自然要賭不一樣的,等下我會讓下手幫你蒙上眼睛,十分鍾之內,你能夠拿起喝到顏色最濃的酒,那就是你贏。”
顧井白略遲疑,手掌在口袋拿出一粒胃片吞下,忽然一道含笑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
“夜懷臣,你還是這副老樣子,這個賭不如讓我來替我哥哥完成?”
楚語安跟在顧銘風後麵,室內燈光大亮,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看到夜懷臣在看到顧名風後眼一亮,咽了咽口水。
楚語安:……????
顧井白摘下蒙在眼睛上的黑布,回頭看到楚語安,徑直走了過去,微怒道,
“顧太太,你最好和我解釋下你為什出現在這。”
楚語安抬起頭,“因為我擔心顧銘,擔心你。你別勉強自己好嗎?”
她從剛剛之前就已經和顧名風進來了,那個荒誕的賭注,還有滿桌的烈酒,她都看在眼,他胃那不好,更何況那種低俗的賭注根本是對他的侮辱,她寧可看著顧井白長長久久的站在雲端,也不要零落成泥,遭人擺布。
顧井白輕歎了一聲,小聲道,“那你也不應該跟著顧名風進來,你該阻止他來這,他不來的話我有把握賭贏,他一來,我就知道夜懷臣一定會讓我們輸。”
楚語安不解,“為什?”
“夜懷臣他喜歡顧名風,這多年,他也算是費盡心機。”
“什?!”
顧井白聳了聳肩,“這得怪顧名風他自己妖孽一般的長相了。”
楚語安:……
夜懷臣攏掌看向顧名風,“你想替代顧少我也沒有意見,不過。”
他的話帶著尾音,很快用性感的聲音繼續道,
“你知道我想要什,不論輸贏,我都會告訴你們,但是,輸了的話。”
夜懷臣直直的看著顧名風,暗眸情欲湧動。
顧名風惡寒的吸了口氣,鎮定道,“嗯,我知道。”
夜懷臣似乎興致被提高了不少,親自去給他雙眼蒙上黑布,楚語安僵了僵唇角,她現在覺得夜懷臣就是個……變 態。
所有酒被重新放置了一遍,楚語安的心微微提起,顧井白湊近她的耳朵,
“別擔心,我剛剛摘下黑布看到顏色最深的那一杯時候做了一些手腳。”
楚語安一愣,當時所有目光都在顧名風身上,他做了什的確沒有什人察覺,但是就算他做了手腳,顧名風全程和他無交流,怎會知道呢?
顧井白高深莫測的一笑,楚語安隻好說服自己相信她家的顧先生,她家顧先生是萬能的emm
顧名風一杯一杯的喝著酒,沒有喝盡,隻是都淺嚐了一口,嚐到一杯的時候,他放下一杯笑道,
“這是七二年的羅賓,顏色以大紅為最豔,口感純至,但不是顏色最深的一杯。”
楚語安眼神滑過一絲落寞,如果沐辰沒有出事的話……他當了那久的酒莊老板,對酒的精通早已超過眾人。
顧名風挑起之前第一杯喝過的,又嚐了一口確定味道無誤以後,
“這是今年的紫羅蘭藤酒,味道清甜可口,但是因為隻是今年產,顏色還沒有褪盡,依舊保持著最深的紫色。”
顧名風手指微微屈起,顧井白在麵放了一片胃藥,這味道真的是……不可描述。
夜懷臣鼓了鼓掌,“不錯,不錯,不愧是從顧家出來的人,來人,幫他把黑布拿下。”
顧名風輕佻的自己解開,夜懷臣已經走到他麵前,
“既然你嚐出來了,那我也嚐嚐這味道。”
顧名風眼底滑過分凝重不過很好的偽裝過去,楚語安嘖嘖稱歎,她終於明白為什顧名風想要和顧井白掙個高低了,以他的能力,處事不驚,才高八鬥,的確有傲氣不屈於顧井白之下。隻是心性比不上顧井白而已。有些人生下來就注定要與別人不同的,顧井白就是這樣,而顧名風也少承受了顧井白自小與生俱來的強大壓力不是嗎。
眼看那杯酒要進夜懷臣的口,顧名風從他麵前端過,強忍惡心湊近他,
“我不喜歡喝酒的男人。”
這句話不輕不重剛好顧井白楚語安都能聽見,
顧井白:……
楚語安:……
(抬頭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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