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郡主,你還記得我嗎?”
後麵響起了一個男聲,對袁紫衣來,居然有些耳熟。
冰雪聰明的她,在腦子一想,立馬震驚了:“你,你,你不是死了嗎?”
不錯,這個男子便是前麵的黑衣人,問樓的黑衣人。
不過麵前這個人,依舊是一襲黑衣,卻沒有了當時的狼狽,反而滋生出一絲風流倜儻的韻味來。但見他輕搖折扇,臉上的黑布也摘了下來,露出了他的麵龐。他的容貌不輸白虎,豐神俊朗、文質彬彬,但是還是不如徐賢。
“袁郡主,你倒是十分真,我堂堂問樓左護法,就這死了?”
他的右手抽出了一包血漿:“你可別忘了,是誰刺的我那一刀,是誰,還是那白虎?”男子笑起來很好看,不過陰狠毒辣,讓人不寒而栗。
袁紫衣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白虎大哥,他不可能背叛我的!”
“當然不可能,因為你的白虎大哥,被丟了**藥,關了起來啊。”一個柔媚的女聲傳了過來。
袁紫衣見那女人走了近,看她容貌。約莫二十六七歲,膚光勝雪,眉目如畫。雖然談不上傾國傾城,不過她的姿態與舉止,無不透露著她的嫵媚妖嬈。
袁紫衣認出她來了,她是善於易容術的蛇妖江梅。
“江梅姑娘,手段很俊啊,連我都騙過了。”袁紫衣又是嘲笑,又是無奈地。
江梅拿起絲絹,掩麵一笑,她的笑中滿是風情。
”袁郡主,你再好,也是嫩了些,害了你那侍女白白丟了性命,害了我們得不到那金鑰匙。“左護法諷刺道。
”不過,左護法,我們得到了那子的軟肋,不是很好?“江梅笑了起來,”袁郡主,我看今晚的那一幕,可真是該死的火熱。那子,怕是愛上了你吧。“
袁紫衣不動聲色:“那又怎樣?”
“那又怎樣?”左護法的話音剛落,他的鞭子就朝袁紫衣打去。袁紫衣來不及反抗,她就被困了個嚴嚴實實的。
袁紫衣想要掙紮,江梅嘲笑道:“這是捆仙繩,別你了,就是王老子也出不去。”
左護法不話,吩咐身邊的侍衛:“扛上她。”
一位侍衛走過來,扛起了袁紫衣。
袁紫衣的頭朝下,她有些暈暈的。出了客棧的門,她感覺到了,這個侍衛是在用輕功在跑。
應該是抵達目的地了,因為侍衛停了下來。
但是下麵左護法的一句話,卻讓她如雷灌頂。
“徐少俠,你是要金鑰匙,還是要她的命啊。”
徐少俠?徐賢?袁紫衣一驚,她掙紮了起來,不過顯然是徒勞的。
袁紫衣看不見徐賢的神色,不知道他怎想的。不過,自己真的不想死啊……
靜默了片刻,徐賢才道:”我怎知這是不是她啊?“
全場,靜默五秒,除了徐賢。
”侍衛懶得取名,放她下來。“左護法命令道。
侍衛應聲,將袁紫衣放了下來。袁紫衣剛剛著地,江梅就把她拉起來,丟在了徐賢的麵前:”徐少俠,好好地瞧一瞧她的相貌吧,我們沒有騙你吧?“
袁紫衣看到徐賢的身子了,他還是那一件一塵不染的藍衣。不過,他的腰帶上係著一個綠色的錦囊。
徐賢低下頭,端詳著袁紫衣的麵孔。
她的紫衫已經沾染了不少灰塵,仿佛一個出塵的仙子,墜落在了凡塵中。
袁紫衣不知徐賢在想些什。但她感到了一雙微涼的手,摸上了她的身子。
這是一雙男人的手,年輕男人的手,是徐賢的手。
徐賢蹲了下來,伏在袁紫衣的耳旁,輕聲道:“不要動,這些蠢貨,不止一提。”
徐賢站了起來,看著左護法的眼睛,笑了起來:“她就算是袁郡主,和我有什相幹?”
左護法心中蒙圈:怎不按套路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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