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禾苗很好的捕捉到蘇北眼中的驚豔,忍不住,捂住嘴,吃吃的笑起來。
蘇北這才晃過神,心尷尬地要死,表麵強裝淡定,想著她剛才的問話,立馬成功找到台階下,“你呢?讓你不要公開,你倒好,直接寫專欄報道,太過分了吧?”
“你到底什人啊?人家都想出名想紅哎!老實講,是不是有什不可告人的秘密,怕被人盯上啊?”林禾苗眨眨眼睛,神秘兮兮道。
蘇北心咯一聲,莫名覺得她有點兒危險。三兩句就到點子上了。真不愧是當記者的,總能直指人心啊!
“開什玩笑?我守法公民一個,有什東西是不可告人的?你別胡!”蘇北斥責道。
“唔,我信你的話,你真人不露相,就想當個低調的民間神醫,這總行了吧?不過,報紙都發行了,你要我怎辦?不然,請你吃頓飯,作為賠罪?”林禾苗明眸善睞,話樣子十分可親。
蘇北怔了怔,點頭同意。
林禾苗二話不,扯過他的手臂,肩並肩向著一家中檔次餐廳走去。
兩個人點了五六道菜,要了一箱啤酒,吃了個不亦樂乎。
席間,林禾苗話不停,嘴巴塞的鼓鼓的,還不忘狠狠痛罵她的前老板,怎欺騙的她幼純真的心靈,並且一再重申,她是信奉正義的人,當記者也是因為正義感爆棚。阻止她按照心意做事的人,都該拉出去砍了。
嬌憨的模樣,讓平日在人前表現的十分穩重的蘇北,不止一次撲哧笑出聲。
不過,蘇北沒忘了自己的主要目的,告誡她近段時間務必要心,以後做人呢,也可以不那鋒芒畢露。誰知道會不會再碰上一個賀維德呢。
林禾苗雞啄米似的點頭,樣子不要太誠懇。不過聽進去幾分,蘇北十分懷疑。
一頓飯吃了一個多時,妮子啤酒喝的不少,醉意朦朧下竟然睡著了。
蘇北沒辦法,隻得帶著她去旅館開了個房,正好他自己這幾沒休息好,眼袋都快掛到下巴了。於是借保護她為名,自己在躺椅上睡了一覺。
傍晚的時候,蘇北被蘇芩的一通電話吵醒。這才想起交待給他的事。
“別提了!壓根風平浪靜,什事兒都沒有!我老跟著她,還被嫌棄了呢!”蘇芩怨念頗深。跟屁蟲似的跟了徐玫大半,人家根本不領情,還嫌他多事,在警隊給她抹黑,添負麵影響。想英雄救美,奈何沒人給機會啊!
“這就奇怪了!為什這邊出事了呢?”蘇北嘀咕道。
“什什?你那邊出什事兒了?女記者怎樣了?沒犧牲吧?”蘇芩驚訝問道。
“犧牲你個頭啊!有我在嘛!”蘇北自誇一句,心怪虛的。兩次意外,好像都是林禾苗自己闖過來的,壓根沒他什事兒。
蘇北自我安慰道,“強者都是有氣場的,也許有我的氣場坐鎮,所以林禾苗才會逢凶化吉!”
“那你不是要得意死?氣人,早知道,不如讓我去保護女記者的!”蘇芩悔不當初,“別廢話了。這邊我是待不住了。警花姐姐對我一點好印象都沒。我強烈懷疑,是因為我告訴她,你在保護另外一位美眉,所以呢,我是沒戲了!跟你一聲,我回張家村了哦!啊,拿什撫慰我受傷的心靈?”
“解鈴還須係鈴人!我們這保護著的確不是事兒!我琢磨著,徐玫在警隊,的確還算安全。你到我這來吧!替我守著林禾苗,我去找那個老家夥,給他下最後通牒!”蘇北將腦子成熟的想法出來。
“聽著可行!隻是,你確定那老家夥會聽你的?”蘇芩懷疑。
蘇北聞言冷哼一聲,道,“兩時間過去,想必他已經知道歐軍是怎慘死的吧?我留著懸念讓他自己解開,就為加深他的印象!我不信,他這時候還敢無視我最後的一點善意。如果真是這樣,我也顧不得他的死會不會引發一場大地震了!”
“誒!還是你厲害!好吧,聽你的,我跟警花姐姐道個別,這就趕過來!地址發我!”蘇芩沒有再提出異議。
沒過多久,蘇芩趕到,發現蘇北跟人家孤男寡女同處一屋,就指著蘇北的鼻子,罵了好幾句禽獸。
蘇北要不是怕吵醒林禾苗,早一巴掌呼過去了。
“這漂亮啊,哪討人厭啦?哇塞,這睫毛長的逆哇!看這眼尾的形狀,就知道她的眼睛肯定很迷人!”蘇芩湊近林禾苗,表情花癡。
“阿嚏!”林禾苗突然張嘴打了個噴嚏出來,翻個身,臉轉向另一邊睡了。蘇芩被噴了一臉口水,表情一秒從花癡變為怨念。
蘇北拍拍他的肩膀,“好好看著,別動歪腦筋。舉頭三尺有神明哈!”
蘇芩回頭,拍下他的手,怒道,“我壞也是明著壞,哪像有些人啊,假正經,其實蔫壞蔫壞的,舉頭三尺有神明,我知道啊!不過,神明眼睛隻要不瞎,就知道哪些人是欠整治的,哼!要走快走!現在一見你我就一肚子氣!”
“你這子!”蘇北無語搖頭,掃了一眼林禾苗的側顏,就這樣出了旅館的門。直奔賀氏在郊區的別墅而去。
可惜,好不容易趕到,居然撲了個空。
仆人告訴他,賀老爺一家子現在都在省城大本營。
蘇北這才想到,那自己狠狠撞倒賀紹輝,估計那子傷的不輕,現在全家就守著這根獨苗呢。
沒辦法,蘇北隻好想辦法查到賀維德的通訊器號碼,給他撥了個電話過去。
賀維德專司工作聯絡的秘書接了電話,再轉告給賀維德。
費了一番周折,兩人才真正對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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