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教導隊
“我周兄,你好歹也是的講武堂副監督,同樣也是中將,他陳興亞拿人就拿人,也太不把你放在眼了吧!”
楚烈與周廉私交甚好,所以話也不用拐彎抹角。
周廉正在生悶氣,聽了楚烈的質問,隻好向他明了原委。
原來,講武堂內有人寫了黑信,密告被捕的十名學員都是親俄分子。
楚烈聽罷,知道事情比想象的要嚴重多了。
中東路事件發生後,東北軍與蘇軍的軍事衝突最終以失敗而告終,東北軍損兵折將,實力大為削弱。
張學良對蘇聯憎惡之極,一旦發現東北軍中有親俄分子,處置極嚴,從來不會手軟。
告狀之人很陰毒,誣陷楚鳴等人是親俄分子,按張學良以往的作派,他們肯定不會有好下場。
楚烈陰沉著臉,對周廉:“周兄,我們是幾十年的朋友了,我兒子的情況你也清楚,他怎可能是親俄分子?”
周廉苦笑:“我怎會不知道,既然是誣告,肯定沒有證據。可問題是,這事現在不歸我管。你也知道,陳興亞向來和我關係不睦,我懷疑陳興亞是借機報複。”
楚烈恨恨的:“到底是誰寫的黑信,讓我知道了,一定要他好看。”
“寫黑信的人我已經查明了,這人你也認識,是張總司令以前身邊的劉副官,現在是講武堂軍需處長的處長。之前因為你兒子為學員夥食的事情和他結怨,所以他才會給陳興亞寫黑信誣告。”
“他人現在在哪?”楚鳴黑著臉問。
“我已經以貪汙的罪名,把他趕出了講武堂。不管怎,他也是張總司令的人,我也沒把事情做絕了。”到這,周廉頓了頓,又對楚烈:“老楚,我的為人你也知道,你放心,我會盡最大努力保住你兒子。實在不行,我給在北平的總司令打電話,讓總司令親自出麵解決這事,畢竟講武堂的學員都是他的學生!”
“周兄,那就拜托你了!”
楚烈心情沉重,向周廉告辭離開了講武堂。
楚烈通過打聽,得知楚鳴被押在北門憲兵分隊看守所。
幾次要求探視,都未得到準許,無奈之下,楚烈隻好先給兒子送些換洗衣物。
不過,楚烈的麵子還在,楚鳴受到了特別待遇,在看守所也沒有人為難他。
周廉果然話算數,專門給在北平的張學良匯報了此事。
聽周廉講了情況以後,張學良感到驚異和氣憤,他對此事竟毫無所知。
張學良怪陳興亞沒有向他請示,馬上打電話責問。
陳興亞解釋:因張學良在北平處理的是重大問題,深恐為此事分神影響大事,所以沒有請示,也沒有報告。
張學良認為陳興亞別有用心,給以申斥,令陳興亞迅速叫一個學員接聽電話。
於是,楚鳴被憲兵帶到電話前。
楚鳴如實講了成立同學會的經過,也講了組織同學會的意義是為了能夠精誠團結,在張學良的指揮下,更好地保國衛民,反對日本人的侵略。
曾在開學典時,張學良在講話中指出,設立講武堂的目的就是為了培養保國衛民的軍事人才,反對外敵侵略。
聽楚鳴講完經過,張學良表示滿意,他對楚鳴:關於講武堂十名學員被捕的事情,他毫無所知。現在可以斷定,這個事件是陳興亞被壞人所騙造成的冤案,罪在陳興亞身上。
最後,張學良還安慰了楚鳴幾句:“你們現在都是我的學生,希望因為這件事情灰心失望,仍要好好學習軍事,大家一起保國衛民,反對外敵的侵略。”
接完張學良的電話,楚鳴走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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