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麵容猥瑣的青年圍了上來,嘴著一些不幹不淨的話,一個個餓狼般的目光盯著紅蝶,恨不得將紅蝶生吞到肚子當中。
王路眼光一寒,就要動手,可三兩的嘴巴更快,張口就來:“幾個狗雜種,不知道是誰褲腰帶沒綁好將你們放了出來,女神也是你們能覬覦的?趕緊滾!”
帶頭手持大棒槌的青年,兩眼一瞪三兩就要發飆:“,是問你又是哪個畜生雜交出來的?”
三兩本來長得就比較猥瑣,瘦的跟個麻秸稈似的,活生生一個人形螳螂,也怪不得別人嘲諷他。
大戰在即,有些人尋釁滋事,仿佛隻有鮮血與激情才能使他們穩點下來,而自古成大事者,哪一個不是心如止水,隻有冷靜之下才能作出最正確的決斷。
麵對眼前這些人,王路也懶得廢話,抬手一拳轟爆領頭之人的腦袋,頭顱炸裂,鮮血與腦漿飛濺,雪白之上灑下一地暗紅。
其餘幾人被血液淋了一身,站在原地瑟瑟發抖,一點兒不敢動彈,他們根本沒想到眼前的灰衣男子竟是一言不合就殺戮相向,不是應該先打個招呼嗎?
“滾!”三兩狐假虎威,大喊一聲,其實三兩也被王路的動作嚇了一跳,他本來在潛意識還認為王路是個喜歡開玩笑,但又不喜歡話的年輕人,而此刻三兩仿佛也是重新認識了王路。
以王路為中心,本來還有些在看熱鬧的人也低下頭來不再話,至於幾個混混辣雞聽到“滾”字後就真的滾走了。
王路麵無表情地擦了擦手上的血跡,望著遠處血色屏障之上了的口子怔怔出神。
衣袍一揮,王路就地盤坐下來,開始了修煉,此時是修煉不如是修整心情,無欲無求,冷酷平靜中往往可以做出更加正確的決定。
喧鬧還在繼續,不斷有人用自己的去嚐試著血色屏障上的那道裂痕能否通過,可這些人無一不變成了一團團碎肉,所有人嚴陣以待,隻待血月秘境開啟。
半晌過後,地麵之上除了多了一些殘肢斷臂也沒發生什變化。
驀然,王路全身一緊,仿佛感覺到有什人在盯著自己,可卻當他抬頭環顧四周的時候,這種感覺瞬間消失,王路又疑惑地低下了頭。
危機瞬發便至,王路抬頭一看,麵前已經多了兩人,其中一人赫然便是與自己結下仇怨的黃郎,在其身後乃是一半百老者跟隨,老者一襲青衣,一手捋著山羊胡須眼神高高在上地打量著王路。
“黃郎?”沒等別人話,三兩已經發出了驚訝的語氣,是啊,黃郎和四斤認識,三兩又和四斤是兄弟,沒理由三兩認不得黃郎,隻不過從三兩剛才驚訝中有些微微防備的語氣,可以知道兩人之間關係估計也沒有想象中的好。
自古同門多仇人,這句話得一點也沒錯,黃郎將目光移至三三兩身上,一臉戲虐:“你那個四斤豬哥哥呢?怎沒來啊?”
三兩聽到竟然有人侮辱他的四斤哥哥像頭豬,雖然確實像頭豬,但也隻能自己,從外人口中吐出是個什意思?
當即三兩如同被踩到貓尾巴的耗子,破口大罵:“我四斤哥哥是你能叫的?再你那個大郎哥哪去了,快叫出來給你撐腰,否則我不把你打出三兩屎來我就不姓苗!”
黃郎一臉雞賊,淡定地朝不遠處的山頭努了努嘴巴:“在那呢,用不用我把我哥哥請下來與你過兩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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