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想,即墨芯雯則死盯這千和酒店的大門。
忽地,尹水泉和一個眉清目秀的男人一起出現即墨芯雯那燃著複仇火焰的眼眸中。
即墨芯雯見那兩人一起並肩齊步走出酒店大門,似乎還很著急的樣子。然後一起走到酒店外停車點,那男人取了車,尹水泉也
跟著上了那個男人的車。
想也不想,即墨芯雯就讓司機跟上那輛開走的車。
即墨芯雯一邊盯著前方那輛在不徐不疾的行駛的車輛,一邊暗暗地想著,這晚了,尹水泉上了一個男人的車,會跟那個男人
去什地方那?難不成是……
即墨芯雯跟著尹水泉上的那輛車子進了一個中檔區,就見車子停在一戶房子外,然後遠遠地盯著尹水泉從那輛車子下來,那
個男人也從那車子下來了,兩人就一起並肩齊步走進了那戶房子內。
看著這一幕,即墨芯雯心驀地一驚,連忙眼疾手快地掏出手機,拍下好幾張“一男一女深夜同進一戶房子”的照片,盯著手機
上能看清兩人側臉以及背影的照片,滿是怨恨的臉色上終於露出了一絲陰險的笑容,暗暗地念著,“尹水泉,這晚了,一個女
人跟一個男人進屋子,是要做什?想不到你看著正正經經,骨子還是個如此不知羞恥的女人啊。這事情,要是哥哥知道了,
他又會這樣?哼!哥哥你也好好看清楚你到底愛上了一個什樣的女人!哥哥,你也等著痛苦一番吧……”
即墨芯雯在那戶房子外呆著,見很久之後,尹水泉都還沒有出來,臉上的陰險笑容更甚。隨即又低眸看了看時間,想著尹水泉
那賤女人估計是要留在那個男人家過夜了,便打電話找來一個傭人,讓那傭人留在這房子外,告訴那傭人,等著明早上,
那戶房子的一男一女一起出門的時候,就拍一張“他們一起出門”的照片。
這樣吩咐之後,即墨芯雯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了此處。
而此時,那戶房子內,尹水泉正蹙緊眉頭,眼冒星光地盯著那緊緊鎖著的門,繼續厲色厲氣喊著,“何若詩,我在跟你一次,
你給我開門……”
而孟舒翼則一臉沉靜地站在尹水泉的身後,目前這個情況,孟舒翼也是人生中第一次遇見,他也不知道該怎插手。
事情源於今中午,孟舒翼收到了何若詩的電話,何若詩在電話低聲細語地跟著他,“舒翼哥哥,我一個人來蓉城了,我身
上沒有錢吃飯,我又不敢跟姐姐打電話,你能不能來接我,請我吃一頓飯啊。”
孟舒翼接到這個電話後,自然連忙問了何若詩的位置,火急火燎地去接何若詩了。畢竟上次在水泉的老家,這個軍師還那
照顧他來著。現在軍師需要幫忙了,他自然也要去幫助她。
結果,孟舒翼接到何若詩後,才見著何若詩是一臉梨花帶淚的模樣。孟舒翼問她怎了,何若詩沒,依舊哭哭嗚嗚的。孟舒
翼隻好先找了一家餐館帶著這丫頭片子去吃飯。誰知飯菜上桌後,那丫頭片子還自己去要了幾瓶啤酒,就一邊好似傷心欲
絕地喝著啤酒,一邊哭哭啼啼地跟著他,“舒翼哥哥啊,我跟你啊,我失戀了,嗚嗚嗚,那個賤男,他他她居然跟我的一
個閨蜜好上了,而且他們還一起逃課來蓉城看演唱會了,我要來捉奸……”
這種事情,孟舒翼頭一次在現實中遇見,也實在不知道該什話來安慰何若詩。隻能目光驚異地將眼前這個正借酒消愁看似
傷心欲絕的丫頭片子給盯著,或者伸手去奪何若詩手中的酒瓶子,讓她少喝點。
結果孟舒翼一次也沒有奪過何若詩手中的酒瓶子,何若詩便喝醉了,眯著眼眸爬在桌子上,嘴還嘟嘟囔囔地念著,“賤男
賤男賤男……”
孟舒翼便連忙趁著何若詩還沒酩酊大醉的時候,對何若詩,“若詩,你喝醉了,我把你送到你姐姐那去吧……”
何若詩雖然醉意熏熏了,聽了這話,都連忙搖頭晃腦地著,“不要……舒翼哥哥,不要把我送到姐姐那去,她要是知道我不上
學,還一個人跑到蓉城來找捉奸,還喝醉了,她會揍我的……”
孟舒翼見這丫頭喝醉了,還這樣話,也什沒有辦法,隻好將醉意熏熏的將何若詩帶回了他的家。
晚上,孟舒翼去千和酒店畫壁畫,特意去尹水泉畫壁畫的那個樓層看了一眼尹水泉,見尹水泉臉色凝重精神恍惚,認為尹水泉
正擔憂她的妹妹,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如實跟尹水泉了。
所以,兩人一下班後,尹水泉就火急火燎地跟著孟舒翼到了他家,想著把她的“好”妹妹,拽回家,好好教訓一番。
尹水泉一進來孟舒翼的家,還以為她妹妹還以為一個賤男而要死要活,誰知她那個妹妹正四腳朝地坐在孟舒翼家的沙發上
,手捧著一罐紅燒牛肉麵,一邊樂看著電視,一邊津津有味地縮著方便麵。
尹水泉見狀,緩緩慢慢地扔下手中的包包,撈起袖子,準備去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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