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黑色濃霧的腐蝕侵襲,整個大地都變得漆黑一片,死氣沉沉得樣子,百濯站在其中,用長矛挑起一顆黑色珠子,那珠子大約有拳頭大,仿佛還有著黑色濃霧在麵流轉,顯得有些晶瑩剔透。
百濯直接將其收進了空間,而後回到了洞府之中。
夏青安見他出現,那顆一直提起的心才放了下來,上上下下地對其檢查了好幾遍,確定他沒有受傷之後,才徹底地安心。
百濯嬉笑著抱起夏青安,著:“知道師姐會擔心,我又怎舍得受傷!”
夏青安橫了他一眼,這人還真夠自戀的!
這在戀人看來極為嬌嗔的眼神非但沒有讓百濯退步,反而越發的得寸進尺,他抱著夏青安不停地蹭著,有些耍賴地道:“師姐,你別看我沒受傷,但對付那詭異東西,可謂身心疲憊,我需要點安慰!”
罷,也不管夏青安什態度,腦袋湊上前去狠狠親了一口。
偷腥成功,百濯那鬱悶的心思稍稍好轉了些,隻是看著地上躺著的幾個家夥,越發的覺得礙眼。
唉,要是能把他們給扔了就好了!
百濯本想和夏青安好好親昵一番,饑渴了太多年的人哪是幾個親吻就能解決的,偏偏就在這時,徐聞之竟然不識好歹地醒了過來,睜著一雙迷糊糊的眼,看著靠得極近的夏青安兩人,眉毛一挑,道:“喲,夠可以的啊,我這還有個傷殘人士呢,你們倆就迫不及待地抱在一起了,簡直要閃瞎我的眼,良心在哪?”
夏青安毫不留情地潑冷水:“你死了就不是傷殘人士了,也不會閃瞎你的眼!”
聞言,百濯的雙眼一亮,這簡直是個絕妙注意!
見此,徐聞之脆弱的心髒碎成了無數片,他病怏怏地捂著自己的胸口,咳嗽了幾聲,不敢置信地道:“你們……你們……”
“行了,別裝了,你的抵抗力可比銅牆鐵壁還厚,哪是幾句話就能傷到的!”
隨著夏青安的話語結束,被拆穿的徐聞之仿佛完全不知廉恥為何物,隻是一副心碎的模樣瞧著她。
可他那副表情非但沒讓人同情,反而覺得他實在欠揍,夏青安擰起眉頭:“你要再裝,可別怪我不客氣將你從這踢出去!”
這話可不是開玩笑,徐聞之也明白,無趣地哼了一聲,將頭扭向一邊,也不話了。
沒多久,火獅與火靈相繼醒來,好幾年不曾見夏青安一麵,再加上前段時日的受傷,火獅顯得極為的委屈,已經步入成長期的它眼淚不停地流,一雙淚汪汪地大眼望著夏青安,做著無聲地控訴。
那副模樣,再加上它身上被腐蝕得七零八落的毛發,讓夏青安心疼得不行,抱進懷好好安慰了一番。
火獅開始還鬧別扭,但在夏青安輕言細語之下,這才原諒了她。
隻是,還沒等它好好享受一番,便感受到一股極為銳利冰冷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仿佛要將它千刀萬剮一般。火獅狠狠地打了一個冷戰,抬眼朝著視線來源的方向望了過去,欲哭無淚,不要用這嚇人的目光看著它啊,它什都沒做啊混蛋!
幾年沒見,它對百濯更加恐懼了,被他這盯著,已經稍顯懂事的它感覺到了來自血脈中的絕對屈服。
隻是,它好不容易才享受到麻麻的懷抱,怎可能因別人的危險而妥協,它早就清楚的知道,百濯不敢傷它,至少在麻麻的麵前不敢對它做出不利的舉動來。
是以,它回望著百濯,不屈服,可在別人的眼中,它這舉動就是赤lu裸的挑釁了。
百濯輕輕地笑了,在夏青安看來,那是春回大地一般的溫暖笑容,可在火獅的眼中,那可就是惡魔的笑容了。
它死死地抓著夏青安的衣襟,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百濯緩緩走來,眼睜睜地看著他朝自己抓來。
“師姐,你瞧它傷成了什樣子,挺可憐的,我好像有辦法可以幫幫它。”
聞言,夏青安極為驚喜,火獅則瞪大了眼,它敢保證,這人絕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它哭喪著一張臉,不停地掙紮著,想要脫離百濯的桎梏,可惜它個子,力氣也,想要掙脫他,簡直是做夢。
它望著夏青安,眼眸中充滿了懇求與期待,伸長了爪子,想要緊緊地抓住她,如果它會話,它一定會吼出一句:不要放開我啊,落在百濯這個黑心人手,它會死的。
可惜,夏青安還沒與它做到心意相通的地步,她隻是把它的掙紮當做了不肯離開她,甚至於當成了無理取鬧,她摸了摸它的頭,道:“火乖,要聽話,不把身上的傷治好,以後可就是一個醜八怪,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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