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鳥啁啾,被鬧醒的卡卡西坐在床邊,而視線,則落在被端端正正放在床邊的《親熱堂》上。
是符安擺放的親熱堂。
他隱約記得自己睡著的時候符安有來過……
隻是大半夜的,他不睡覺,來自己房間做什?
而現在,明明一夜沒睡的他,又去了哪?
“符安……”
他喃喃著,麵罩下麵的嘴唇無意識的顫動著。
“你真的會離開嗎?”
他問著空氣,也問著自己。
他不希望符安離開,他的父親已經離開了他的生活,雖僥幸還存活於世,但是,十數年的父子分離可不是‘尚存於世’四個字可以彌補的。
而現在,符安他,怕是要踏上父親的老路吧?
“別隻剩我一個人啊……”他很無奈的扶了下額頭,歎息著站了起來,心盤算著要做些什。可是,他連符安下一步打算做什都摸不透,又能做些什呢?
洗刷完畢,滿腹的心事使他徹底沒了吃早飯的心思。
用通靈術召喚出帕克後,在帕克發出疑問前摸了摸帕克的腦袋,“符安在哪?”
“發現我現在最大的作用就是被你用來找符安了……”用前爪子扒拉著麵頰的帕克不滿的發出抱怨啊,“我可是忍犬啊,總讓我做這些事我會很頭疼的!”
不過抱怨歸抱怨,它還是及時向卡卡西提供了符安所在的位置。
確定符安還在木葉後,卡卡西暗鬆口氣,這才專心應對起自己的事情來。
……
……
人跡罕至的死亡森林邊緣的懸崖旁,宇智波止水坐在那想著事情。
正出神間,突然察覺到不對勁。
察覺到不對勁的瞬間,苦無已經甩到手上。
“是我。”
一個聲音出現在右側的林子。
警惕未鬆的止水定神看去,看清來人模樣後,疑惑道:“符安前輩?”
“我仔細想了想,還是覺得有必要找你一下。”話間,符安走到宇智波止水身邊。然後,平靜的對視上止水那還殘留著警惕的雙眼,出聲道:“我不想廢話,所以就直接了……我們都不是生活在村子邊緣的忍者,所以,宇智波和村子之間愈演愈烈的矛盾多少都心有數。止水,你打算怎做?”
“……”
止水的眼神瞬間轉為複雜。
符安的是事實,活動在木葉中心的忍者,隻要不傻,對於宇智波和村子之間的矛盾多少都心有數。
可是,卻沒有誰會像符安這樣直白的問自己打算怎做。
宇智波和村子之間的渾水,聰明的人,都會選擇不知情,免得牽扯其中。
他不認為曾經身為暗部部長的符安有多笨……
可是,若他不笨,他為什要這問自己呢?
躲著,任由村子和宇智波明爭暗鬥不好嗎?
……
他看向符安,符安卻已經望向被風吹出重重波浪的崖下的林海,帶著幾分無奈苦笑道:“帶土是我弟弟卡卡西的隊友,他們從就是同伴,如果可以,我希望他們能一直相互照應到最後……就像你和鼬一樣。我不希望他們之間會出現人永隔的局麵。所以止水,我希望你也好好考慮下這個問題,好好想想,有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淩晨的時候,他給帶土看了忍界原來該有的曆史。
然後,帶土的反應大大超出他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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