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辦法?”
“我是她的女兒,總會有機會接近他,套取信息的。”
國龍馬上嚴肅起來:“不可以,別那樣做,太危險了!”
“他是我爸爸,他能對我怎樣?就算他對我起了疑心,我也不會有事的。”
“美,你究竟有多了解他,你們也不過才剛剛相認。對於他是否是凶手,都不好確定,萬一他真做過殺人的事,我怕,他對你也會不利的。要知道,人的本性是很難偵查到的,就算是父子、兄弟又如何?為了各自的利益,還不是會出現兵戎相見的事嗎?尤其在豪門,這種事並不鮮見。”
“但我不信,我的父親會是這樣的人。”
“我也不希望他是這類人,可是,防人之心不可無,你直接闖進去,我真的很擔心。”
“國龍……我們該怎辦?再耽誤下去,我怕沒時間救國威了。”
“我知道的,我更擔心他。我也在盡力調查呢,看是否還有遺漏沒查到的地方。再耐心等等,就一兩時間,再忍耐一下。”
雲美看著國龍擔心的眼神,也不忍繼續添麻煩了,就聽話保持安靜,耐心等消息。
然而次日,依舊不能平靜的雲美獨自跑到警局要求見國威,她想讓國威再想想案發前幾內,是否發生過異常的事。
國威見到雲美來了,心既激動又擔心。他戴著冰冷的手銬,想要握著雲美的手,但一想起自己的手並不自由時,就把手縮回去了。
“美,你怎來了?”
雲美看眼前的國威,又比上次見到的瘦了一圈,皮膚也變黑了很多,沒有先前的那股風流倜儻的風姿了。
看到這樣的國威,雲美的鼻頭又發酸了,喉嚨也哽咽了:“國威,對不起,到現在,我都沒想到辦法幫助你。”
國威則安慰:“別這樣,讓你著急為我擔心才是我的錯。我知道你盡力了,而且你已經費盡心力,這倒讓我覺得慚愧,感覺很對不起你。”
“不,國威,你沒做錯任何事。是老在跟我們開玩笑。他想考驗你,也在考驗我們。我們不能放棄,你也要堅持住。”
國威反而微笑了:“我一直沒放棄,其實心,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不就是一死嘛。”
雲美瞬間就爆發了,淚如泉湧地哭泣著:“你不可以放棄啊,不可以!不要死字,我不想聽。我要你活著,活著見我們。不,我要你自由地活著,和我們一起生活。”
國威聽了非常感觸,眼眶也濕潤了,他抽泣了幾聲,就控製情緒,:“我沒放棄,一定會活著見你們的。”
雲美忽然握住國威的手,緊緊抓牢了,注視著他的眼睛:“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你在監牢度過下半輩子,否則我自己都會活不下去。”
國威沒想到雲美會出這樣的話,頓時激動萬分,真希望此刻是自由之身,一把將雲美抱在懷中,好好撫慰一番。
“美,我……”他多想出內心的話啊,可是目前,他什也不能、不敢,隻默默地望著雲美。
雲美見時間不多了,就趕快轉入正題:“國威,我這次來,是想幫你再確認一下,案發的時候,你還有公司或者其他人都發生了什?”
“什意思?”
“案發之前的幾,你有沒有遇到過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國威回想著。
“你要好好想想,可能是很細微的事,這很重要,也許能幫你洗脫罪名呢。”
國威敏思苦想著,片刻後道:“沒有,沒發生過什。”
“真的嗎?再想想!”雲美期盼地看著國威。
可國威還是沒想起什。
雲美想了想:“我覺得奇怪,你的鑰匙鏈怎會丟在現場呢?你應該沒去過那地方的。”
“我也想不通,發現屍體的地方我當然沒去過。按理,鑰匙鏈不該丟在那的。”
“那你什時候丟的鑰匙鏈呢?鑰匙有沒有丟呢?”
國威想了一下很快就:“大概在案發的前一吧,我發現鑰匙鏈沒了,但鑰匙還在,一把都不少。”
“案發前一?”
“我是在那時候發現鑰匙鏈不見的,至於什時候丟的,我真沒注意。”
“這很怪啊,鑰匙沒丟,鑰匙鏈卻沒了,難道鑰匙鏈和鑰匙沒在一起嗎?”
“當然是在一起的。你這樣一倒提醒我了,確實奇怪,除非是鑰匙鏈自己滑落的,否則怎會分開呢?”
“以前掉過嗎?”
“沒有,從沒有過。一直都用的好好的。”
“也就是,我猜想的沒錯,一定是有人故意把你鑰匙鏈扯下來丟在案發現場的。”
國威謹慎地看著雲美:“會嗎?如果真是這樣,那個人為什要這樣做?”
“如果知道的話,也就破案了。現在,我在想會是誰這樣做呢?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你身邊的人。”
“我身邊的?”國威仔細回想著,“我現在幾乎沒什朋友,在香港待了十幾年,跟這邊很多熟識的人都斷了聯係,除了你和國龍,已經沒什身邊人了。”
“可能……是公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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