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兩人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地圖中的某個標誌,郝溫暖拿著一個掌中寶,停下步子對黑蜂:“我們先看一下現在到哪兒了,看能不能找個捷徑,先找到旗幟。”
黑蜂停下步子,“我都記著,離旗幟的地方還有一段距離。”
郝溫暖像是受了大震驚似的,抬起頭來,“你的記憶力真是驚人啊!”
黑蜂也隻是但笑不語,郝溫暖也不動聲色,一邊收起地圖一邊:“有你這位指南針,我也不擔心走丟,不過我們是要搶第一,到是我們名次怎分?”
“第一也是有雙蛋黃的,那些獎金就我們兩人分,也很好。”
郝溫暖笑了笑,黑蜂也是一笑,那笑帶著某種意味。
兩人再度啟程,漸漸的植被越發的濃密,聳入高空的紅樺一顆挨一顆,樹杆上掛著脫下一層層的紅色樹皮,非常壯觀。
郝溫暖一邊打量,一邊故作不知的讚歎:“這的樹木可真是與眾不同。”
“這是紅皮樺。”黑蜂解釋。
“它上邊的脫落下來的樹皮可真像一張紙。”郝溫暖又。
“這個東西可以做紙,可以做地板等等,用途廣泛。”
“黑蜂你可真是見多識廣。”郝溫暖眼帶了仰慕之色,這又讓黑蜂臉上露出喜悅之色,一路的話題愈發的增多。
“啊,蛇。”突然,郝溫暖大叫一聲。
黑蜂停住步伐,往前邊看去,果然長的棍子一般粗的蛇橫在路中間,不斷的吐著信子,郝溫暖一副膽的往後縮了縮,不由的扯住黑蜂背後的包。
“黑蜂,這怎辦?森山林的蛇都是毒蛇啊!”
黑蜂倒是非常淡定,“別擔心,我來,不要動,一動蛇就能發現我們。”
接著,黑蜂把包從背上拿下來,伸手在包尋找著什?一不會兒,郝溫暖看見一把匕首。
“你往後退兩步。”黑蜂,隨後將手的包遞給了郝溫暖。
郝溫暖接過包,隻見黑蜂握住匕首,朝著那條蛇一個甩手,快的像閃電般,一下秒,鋒利的刀直挺挺的插在了蛇的七寸上,蛇頭,跟蛇身一刀分離。
動作,手法快速,準確的讓郝溫暖腦子一晃,黑蜂絕對是受過特訓的。
黑蜂邁步上去,他繞過那個蛇頭,在蛇身不斷的卷曲著之處,拿起沾滿血的匕首。
接著看見他拿起匕首在一旁的草叢中摩擦了兩下,蹭掉刀刃上頭的血跡後,執起一旁的木枝,把蛇頭和蛇身往道路一旁挑過去,以防阻擋了行人。
解決完一切後,才轉看向郝溫暖。
“沒嚇著吧!”
郝溫暖出神的看著黑蜂鎮靜解決這一切,聽見他的聲音,這才反應過來,點頭。
黑蜂是身懷絕技的,看來他並不簡單,在這深山林,她跟他要不要一同而行?
可是現在如果她提出分開,不定還會引起他的懷疑,想到這兒,她壓下要的衝動。
兩人再次啟程,路上,黑蜂問郝溫暖玩遊戲幾年,之後在這個話題上扯開,一路上兩人談及的無非是遊戲,時間倒過的快。
越往頭走,陽光越發稀少,氣溫也越來越低。
頭隻穿了一件緊身黑色的無袖背心,外頭套了一件迷彩服的郝溫暖,對這種十來度的氣溫,還是手腳冰冷起來。
“你冷不冷?”黑蜂突然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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