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三十平米的一個病房,王桂平躺在床上,看著淡藍色的花板,感覺哭笑不得。
這好人好事做成這個樣子,估計也是沒誰了。他想。
床邊,唐丹和少女並排坐著。
“今謝謝你,你今救了我兩次了。”少女。
王桂平艱難地笑了笑,道:“沒事,我人生得賤,去俄羅斯那會兒他們都叫我不做好事不舒服斯基。”
唐丹撇了撇嘴,道:“沒正經的。”
她轉向少女,問道:“你叫什名字呀?聽我男朋友你爸也在這醫院?”
提到自己的父親,少女的情緒有些低落,她擠出個勉為其難地笑容來,道:“啊,是啊,我叫徐紫燕,我爸身體有些不好,在住院。”
“那醫生沒有趕你們走了吧。”王桂平問道。
“沒有了,我本來是讓醫生給我寬限一,剛才你包紮的時候我去交錢了。”
王桂平長舒了一口氣,道:“看來我這好人還是沒白幹。”
正著話,王順帶著飯菜到了醫院,見了王桂平這模樣,頓時有些慌神,道:“他這是?”
唐丹趕緊安慰道:“沒事沒事,他隻不過是被那個人用刀劃了幾下,醫生沒什事,連個傷疤都不會留下的。”
得知沒什大礙之後,王順才放心下來,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然後便去為王桂平準備盛吃的。
徐紫燕對於今晚上讓見義勇為的王桂平傷成這個樣子也是十分抱歉的,對王順了一堆抱歉的話。王順笑了笑,道:“妹子,這不怪你,要就現在社會治安不好,唉,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王桂平頓時無語,這老爹什都好,就是動不動發感慨,估計要是早生五百年,肯定是那種每拿把扇子在街上詩雲子曰的角色。
“好了好了,你是不是還要念幾句世態炎涼啊。”
唐丹跟王桂平兩人正吃著飯,病房的門再次被打開了,大家一看,卻是唐鈺。此時此刻,他黑著一張臉,一步一步走進來,仿佛恨不得這一棟樓也要抖一抖配合一下。
“丹丹,你沒事吧?”
王桂平頓時大叫道:“喂喂喂,受傷的是我,是我。”
唐鈺看了他一眼,道:“看來傷得不重,還能搶答。”
他拿出來一個文件夾,道:“那個人已經被我們控製住了,經過檢測,我們發現他在行凶之前曾經有過不法行為,導致大腦皮層活動異常劇烈,容易產生幻想,做出過激行為。”
王桂平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難怪我總覺得有什地方不對,原來是吸了毒的,那你們現在準備把他怎處理?”
“當然首先還是強製戒毒,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們或許還能夠順藤摸瓜,打掉一個非法窩點什的。然後考慮起訴他危害公共安全罪以及搶劫和故意傷人罪。”唐鈺一絲不苟地道。
王桂平欣慰地道:“那就好,隻要讓他不爽,我特的就爽了。”
“多大仇啊。”唐鈺嘴角一抽。
王桂平晃動了一下自己唯一能動的胳膊,道:“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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