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話是什意思,本將軍何時殺過使臣?使臣之死,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何況如是我真要動手,又為何會落下令牌這樣的證據?”
駱亦寒一時也驚得呆滯了片刻,他哪會想到會有人突然殺害使臣,他昨日跟使臣本就起了爭執,這時又有個令牌作為證據。
這下他們不將殺人凶手將自己身上聯想才怪!
“事到如今,你還狡辯?皇上,如是皇上不給出一個交代,哪怕是封了我們所有人的口,兩國亦是會開戰的!”
反正已經發展到了這地步,要是不懲治,自是無法讓宵名王平息怒火。
“驍騎將軍一家身為霄翔國罪人,朕念及往日情誼,本想平息此事,卻不想將軍對霄翔國使臣暗下殺手,簡直令人發指!特令,驍騎將軍一家發配邊疆,永世流放!如此,你們可滿意了?”
南山王終是沉聲令下,將他們帶往邊境流放,受苦終生。
“皇上為何不直接下旨,斬首示眾?”然對方卻對他的聖喻並不滿意,單單隻是流放而已,這做似乎太過不痛不癢了些。
“朕前不久才大赦天下,在這時斬首驍騎將軍,天下百姓將如何看待朕?”
南山王挑眉看向了問話的那人,亦用眼神警告了他一番,見好就收,如是再硬逼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
而聽到了這話後,駱亦寒麵色也沉了沉。
之前他所擔心的事果然還是來了,他相信這次使臣的死,絕對不是偶然,且昨日尹微星的到訪,那令牌,怕是他拿走的。
“微臣謹遵聖喻。”駱亦寒心知自己不管再怎解釋,也是枉然,便幹脆隻拱了拱手,任憑侍衛押著自己下了朝堂。
七彩衣莊之中,程笑母子二人也給突來的官差押走,黛眉等人本要動手,卻給程笑製止了住。
“娘,這怎回事?”在到了牢房時,程樂才壓低了聲音問,“方才你為何攔著不讓我們動手。”
要是他們真跟官差動手,也不會全部給押到這來。
“別忘了你爹去上朝了,我們都出了事,你爹亦會如此。再者衣莊那多人,我們總不能讓他們無辜牽連。”
程笑輕歎著望向了外邊,隻惟願駱亦寒平安無事才好。
“原來娘是不想牽連無辜,但我們呢?”程樂可沒有她這的平靜,一直站在牢房門口想要設法出去。
不久後,駱亦寒便也給人押著來到了牢房中。
“你們沒事就好。”見到了他們,他隻說了這樣一句。
“這到底怎回事?出什事了?”這下程笑也連忙站起了身來,怎他也穿上了一身囚衣。
分明今日是使臣離開豐城的日子,怎他們卻成為階下囚了?
“使臣死了,在使臣的房中發現了我的令牌,皇上為給霄翔國的人一個交代,將我們發配邊疆流放。”
駱亦寒簡單的交代了下事情的始末。
“發配?”程笑看他已然給關到了牢中,又見那些獄卒已然離開,她這才輕哼了聲,“也不調查調查?南山王是想借此機會,殺我們滅口吧?”
畢竟這次密謀策反,他們是知道得最多的人,依著南山王的行事,他的確很可能會這做。
“不會,他才剛上位,前不久才大赦天下,目前應當不會。”駱亦寒沉吟著道,要是真想殺,方才在朝堂,南山王可以直接告訴那些霄翔國的人。
但他並沒有那做,說明他興許還顧念著以往他們的那些合作之情。
次日一早,程笑等人便給人押著出了豐城。
途徑了一處深山之中時,幾官差均在吃些幹糧補充體力,卻見這時一邊草叢處忽然傳來了動靜。
駱亦寒眸光一冷,迅速握緊了一塊石頭,視線掃視著四周。
“咻”果真隻聽長劍劃破長空的聲音傳來,駱亦寒飛石正朝那忽然出現的黑衣人打去。
“大膽!膽敢行刺官差?”
幾人覺察了動靜也忙抽出佩劍,跟那幾黑衣人纏鬥在一起,駱亦寒瞅準時機,飛速拉過了程笑,讓他們跟緊自己。
“還想跑?”卻見黑衣人猛地衝上了前來,目光狠厲之至,直朝駱亦寒衝了去。
但在他將要抵達駱亦寒身前時,卻突然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原是方才程樂情急之下,抓起了一塊大石朝他頭上打去。
“快走。”駱亦寒望了眼方才那邊,忙與程笑他們快步離開,而後邊官差與黑衣人均沒能脫開身。
他們一家慌忙趕路,卻早已忘記了自己所走的是什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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