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又是新的一,織田友伊早早地就起來了(然而作者一直到現在6點還沒睡)
準備去廚房做早飯,卻發現已經有人在用廚房了。
“真早啊,友伊卿。”百花很適合穿圍裙,不過因為不是鈴音,所以友伊不會[真適合當個妻子呢]之類的話來捉弄她。
“啊,哦,早啊,神座。”友伊半分迷糊地打了個招呼。
“明明都已經做了那久的隊友了,為什還是叫我的姓呢?明明互相都是喊名字,卻隻有友伊卿喊我的姓。”百花平淡的臉上浮現一絲不滿,不過那不滿真的細微到了友伊認為自己看錯了的程度。
“啊,抱歉,百花桑。”友伊因為百花的不滿而改口。
“都是隊友,敬語也太多餘了。”百花好像還是不滿的樣子。
“誒?但是你叫我們不是都加上了【卿】?”
“那是設定!如果沒了這一點的話,我就變得像大熊貓旁邊的竹子一樣沒有存在感了!”
“蛤……那我就叫你百花好了。”老實,友伊覺得糾結稱呼很沒必要。
“就這樣好了,友伊卿。”
於是百花開始準備了食材。
“對了,百花,圍裙很合身,不定你很適合當個妻子呢。”結果友伊還是了。
“是嗎,不定。”是鈴音絕對不會有的平淡反應,不過也許又看錯了,百花的嘴角似乎有一絲笑意。
兩人沒有一句話地開始互相幫忙做早餐,氣氛一度十分溫馨。
“前輩,今做了什啊?”半以後才醒來的鈴音一爬起床就往廚房跑,這後來已經是很常見的事了。
“你想吃什?”友伊蓋上蓋子,不告訴她鍋有什。
“紅燒肉!”鈴音沒有絲毫猶豫地回答。
“……哪有人一大早吃紅燒肉的……嘛,午飯倒是可以做。”友伊覺得鈴音的回答沒有參考價值。
“呀,百花醬的圍裙很可愛啊。”鈴音似乎才發現百花。
“我自己做的。”隻有一點點,真的隻有一點點,友伊從穿著貓花紋圍裙的百花的臉上看到了驕傲的神色。
“哎,百花醬這厲害啊!”鈴音對此表示敬仰。
“不過是一點針線活,友伊卿也會的吧。”
“確實。”
“嗚……這樣顯得我什都不會了……吃飯!”
鈴音率先把碗拿到桌子上。
在百花和友伊都到了飯桌上之後,三人開始吃早餐。
也許是看氣氛太無聊,鈴音又開始閑扯。
“大家對原來的世界都有懷念嗎?”雖然這句話很不適合在輕鬆的早餐場合聊,不過友伊還是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話題。
“沒有,一絲一毫,一分一厘都沒有,能離開那——能死在那對於我來反而是個解脫。”這句話來自於神座百花,這讓友伊和鈴音更加好奇起了百花在穿越時的那個空間中沒有的過去的經曆。
不過友伊也不問,她想了自然會。
“欸?百花醬你以前怎了嗎?”鈴音問了。
百花聽到鈴音的這個問題,歎了一口氣,開始了起來:“我那時是一個偵探,當時不願意是因為我還不清楚狀況,仍保持警惕,不過現在都已經在這那久了,起那段時候,倒像是前世一樣,有誰對自己的前世還需要隱藏嗎?
總之可以理解為特殊事故,因為一場事故而死亡,在死前已經完成了當日的案子,所以我的死應該對任何人來都沒什所謂吧。”
友伊意外地並不覺得意外,嘛,雖然之前她沒有表現出什偵探的感覺。
“呀咧呀咧,真是陰暗的過去啊。”友伊以輕飄飄的口氣道。
“那接下來是鈴音我了!”鈴音似乎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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