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加加班,也就無所謂了,但這沒日沒夜的,他著實感覺自己吃不消了。 ( v d )
在感情上受過傷的男人,果真都是瘋子。
一聽他這話,程碩自然是喜聞樂見了,連忙應了聲,朝外走去。
隻是,還沒等走到門口的,就聽見“砰”的一聲,辦公室的門竟然被人從外麵硬生生的給踹了開來。
程碩:“……”
要不要這粗暴……
門被人踹開,下一秒,有道女人的纖影就映入他們的眼簾。
這人影纖弱,可這人的內心,卻的的確確是一點都不弱的……
鬧出這大的動靜,幾乎震耳欲聾,鍾守衡也不可能聽不到,抬頭朝著眼前看了一眼,劍眉擰出道道褶皺。
秦佳音冷情冷麵,向來不會給人留麵子,做事全憑自己的心情,當年一人對峙數十人,從死人堆爬出來的時候,就注定,她這一生,再也對任何人、任何事,都生不起恐懼之心。
從訓練基地走出來的人,身手沒得,否則,她也不會在敵方做了多年的臥底。
可以這樣,她這一生,還從沒遇見過一個對手,無論男女。
大步走過來,她忽略了站在一旁默默無聲的程助理,直接走到鍾守衡麵前,動了動唇,問:“衡少爺,你在這,挺自在啊。”
很輕柔的語氣。
但,就是這輕柔的語氣之下,隱藏著的,卻是刀刀見血的利刃光芒。
真的,尋常人家要見鍾守衡,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好就好在,她不是一個尋常人。
拋開她的身份是刑警不,拋開她的父親是唐依心的舅舅不,單單憑借著她的手,就足以殺出一條路來。
血路。
被逼到一種絕境之後的一條血路,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或者是意念。
這段時間鍾守衡又給的忙,否則也不會能夠連續兩兩夜加班,百忙之中,偏偏又在感情上出了問題,令強大冷漠無所不能如他,也漸漸的感覺到有些疲憊了。
似乎總有個道理是亙古不變,每一個在感情上受過傷害的人,無論男女,身體的抗壓能力總會下降,誰都不會是那個例外。
他,也依然。
後麵跟進來的保安灰頭土臉,“總、總監……我們攔不住這位姐……”
“沒事。”鍾守衡沒抬頭,淡淡的回了聲:“你們先出去吧。”
“是……”
隨後兩名保安便退了出去。
他心清楚,來者是個什樣的人,別是鍾氏公司的人,就算是風雲堂的人過來,都未必會是眼前這女人的對手。
連他自己也不是。
鍾守衡斂了眸光,無心也無力什,隻淡淡的問了兩個字:“有事?”
就是這種淡漠的態度。
令秦佳音的怒性在這一瞬間暴漲。
而她這種人,冷血,冷情,惜字如金,不喜廢話,向來隻喜歡用動作表達言語,表達自己的心。
她繞過辦公桌,走到他麵前,連一點麵子都不給人留的,直接動了手。
握緊的雙拳,似乎帶了一種冷漠且強大的殘忍,直接砸在他的肩上,麵目上的神情卻冷冷清清,毫無波動。
鍾守衡皺了皺眉,硬生生的承受下來。
是躲不過,也是不想躲。
秦佳音的身手誰都知道,一個能一人赤手空拳抵抗那多帶槍男人的女人,不光是身手好,心也夠狠,夠辣,一出手就是死手,哪會給他躲避的機會。
而,退一步來講,其實他也並不想躲。
當日情緒上頭,氣憤衝腦,令他一時了些過分的話,當時尚未察覺,日後再回想的時候,也心知自己那是有些過分了的。
但,他這次也沒有像是平時一樣去哄她,而是選擇讓自己先保持沉默,冷靜的想一下,出現在他們之間的問題,到底該怎解決。
隻是沒想到,還沒等他想出來的,就有人找上門來了。
秦佳音揪著他襯衫的領口,步步緊逼,把他逼到牆角,看那架勢,像是想要恨不得將他就這樣給提起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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